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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還有來自其他倖存者的威脅,他現在的噩夢裡,還會反覆出現醫生那夥人。
“我也希望木雷能為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只要是他能做的,你都可以交給他完成,我相信,他一定會盡他所能配合你,他是一個聽話和懂事的孩子。”
“我看出來木雷很懂事,不過……”徐子良露出為難的臉色,他從沒想過,會有一個倖存者對他提出這種要求。
照顧一個孩子。
徐子良感覺他難以答應。
“孩子的成長環境應當是母親的身邊。”徐子良強調著說。
“我,活不到這個月底。在這之前,我必須保證他能和一個我信得過的人生活在一起。”顧冉依然眼神與語氣堅定地央求徐子良。
“活,活不到這個月底?”徐子良有些難以置信地將顧冉的話重複一遍。
“是的,距離月底,還有五天。”顧冉回答。
“五天?你確定你的生命預期會在這個月底終止嗎?可是,我覺得你的身體健康還是很不錯的樣子。”徐子良還是不相信顧冉的話。他疑慮地問道,眼睛裡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
顧冉點點頭。
顧冉的身體狀況,看起來並不像即將走到生命盡頭的樣子。她的神態語氣,從中察覺不到任何病痛或疲憊的跡象。她的面板仍然光滑而有光澤,不是絕症該有的狀態。她的眼神明亮,帶著活力,讓徐子良很難相信她所說的是真的。
“我化妝了,看樣子,你一定不瞭解女人,所以看不出來,我想給這個世界留一個並非病態的最後印象,雖然這個世界是病態的。”顧冉的眼神,這時終於有了一絲淒涼。
沒有人甘於接受死亡。
末世裡的倖存者,能夠一路生存下來,就沒有容易二字。
“明白了,想給孩子留下一個美好的印象吧!”徐子良終於有所理解。
當然也會為了她自己。
徐子良又這樣心想。
“這樣挺好。”徐子良說,說完,他感覺自己說出來的話和安慰這個詞毫無關係,什麼很好?是說化妝呢?還是這種人生結局?其實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你叫什麼名字?”顧冉問,相處這麼久,她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徐子良。”
“這名字好,很像是中國傳統的名字,溫潤善良,友好親切。”
“名字是爺爺起的,爺爺是農民。”徐子良笑著回答。
“所以名字和生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