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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屋前架起篝火。
烤好的熊肉像乾柴,脂肪含量太少,吃一口,牙縫裡塞滿了肉絲。
虎媽媽齜著大牙,懷疑地看向虎爸爸——
這就是你說的絕頂美味?你是不是傷得太重味覺退化了???還沒咱以前生啃來得好吃呢……
【啊嗚~】
亞歷山大遞過來一截烤得漆黑的棍棍兒,他說那是熊,掌。
我驚恐後退,把頭搖成撥浪鼓。
ヽ*。>Д<o゜
我還小,我不要,我不吃!
我牙齒不堅固,脾胃也虛,這柴火棍我捅爐灶都嫌硬,根本咬不動,你自己留著吧……
亞歷山大心虛地縮回手,他就說嘛,泰戈爾乾飯那麼香,嘎嘣嘎嘣脆,完全是革命情誼。
【泰戈爾,我的兄弟,等你吃的差不多了,我再給你換繃帶好嗎?】
虎媽媽抬頭,長長的指甲正在當牙籤,摳得好費勁,它表示,也想要個名字!
泰戈爾聽出媳婦聲音裡的埋怨,摸摸鼻子。
它也不敢告訴媳婦,它的味覺,早在剛才吃第一口外焦裡更焦的烤熊的時候,就崩潰了……
但是看著媳婦,吃啥都很下飯,它腦子裡壓根就沒有旁的東西。
咳咳,它就想著等到天黑了,邊上倆電燈泡滾遠些,抱著媳婦這樣那樣,以解相思之苦。
某大燈泡和小燈泡感受到空氣中無處不在的粉紅泡泡,渾身刺撓。
【啊嗚~】
走走走,單身嗷嗷自覺退避!
我好奇木屋裡頭,也不用主人招呼,自己破窗而入。
唔,窗戶沒有玻璃,是兩層厚重的棉布簾子,被撞開的縫隙很快又合上,外頭木板裝釘的窗框用長棍支起來。
亞歷山大搖頭,也跟著進屋拿紗布,他奉行有始有終,爺爺教的醫理他只學會了淺薄的一點點,在森林裡無非就是外傷和風寒,也勉強夠用了。
泰戈爾這一個月來,少說也換過十幾次藥,看到亞歷山大端著托盤出來,就自覺翻身站起來,方便他拆解紗布。
虎媽媽不忍看,一瘸一拐地起身,想進小木屋看看小虎崽兒在幹什麼。
結果——
【嗷嗚?】
虎媽媽被卡在了小木屋的門口。
天知道為什麼,這道門僅容一人透過,還是那種特別結實層層加固過的雙開鐵皮門……
虎媽媽沒有常識,這種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