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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白布、一臉平靜的陳書,開口說道:“陳師傅,別來無恙啊。之前的種種都是誤會,上次的事情我也並非有意為之,還望您別放在心上。下次有時間,能請陳師傅到我那喝喝茶,咱們好好聊聊,化解一下誤會嗎?”
“喝茶就不必了,王司令。我送您和司馬市長一句忠告,多行不義必自斃,夜路走多了,終會踩到蛇。武館這邊就是我的家,如果我發現有人想對我家人不利,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定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陳書冷笑一聲,目光如刀,言辭犀利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堅決和無畏。
來的人源源不斷,摩肩接踵。杜星雲生前好友雖說數量不算多,但是陸星城的社會名流、達官顯貴基本都過來了。
由於杜星雲一生無子,四師兄張帆又要負責處理葬禮上大大小小的繁雜事務,鞠躬磕頭答謝來賓的任務就自然而然地落到了陳書和杜瑩瑩身上。一整天下來,陳書感覺身心俱疲,彷彿身體被掏空,比平日裡練武都要累上數倍。
城東分署警探長陳義也趕了過來,他快步走到陳書面前,臉上帶著愧疚之色,和陳書打了個招呼:“那天實在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師傅會遭此劫難。我也是職責在身,身不由己啊。”
“沒事,陳探長,那天也要感謝你,能夠把我放了。”陳書臉上擠出一絲略顯疲憊的笑容說道。
“都是分內的事,沒有確鑿的證據我當然得放了你。當初抓你本來就是不合規矩的,但是總署下的命令,我沒辦法不執行啊。”陳義無奈地搖了搖頭,長嘆一口氣開口說道,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和歉意。
轉眼第二天就是杜星雲下葬的日子,
當最後一抔土覆蓋在杜星雲的墓上,陳書等人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額頭與地面碰撞的聲音在寂靜的墓園中格外清晰。杜瑩瑩早已哭成了淚人,幾近昏厥,身旁的師兄弟們趕忙攙扶著她。
陳書緩緩站起身來,目光久久地停留在那座新墳上,彷彿師傅的音容笑貌還在眼前。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與思念,卻又帶著一絲堅定。
風悄然吹過,揚起了地上的落葉,打著旋兒飄向遠方。陳書深吸一口氣,對著墳墓說道:“師傅,您放心去吧,我定會照顧好師妹,守護好武館。”
夕陽的餘暉灑在墓園裡,給一切都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眾人開始慢慢散去,陳書和杜瑩瑩卻依舊站在那裡,不願離開。
夜幕降臨,繁星點點。陳書輕輕地拉起杜瑩瑩的手,聲音低沉而溫柔:“師妹,我們走吧,師傅在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