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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什麼都錯了,他一開始就活在最沉重的枷鎖裡。虛偽的幸福還有什麼意義?
“我覺得你反覆思考確實沒什麼意義。”
聞緒掛掉電話,把一根菸滅在菸灰缸裡。他端了一盤非常清淡的沙拉,放在李雨遊面前,命令也很直接:“吃。”
自從那天以來,成薇跟李雨遊都瘦得很明顯。成薇是因為始終保持昏迷,只靠營養液存活導致,而李雨遊純粹是沒有胃口,所有進食幾乎都在聞緒威逼之下。
今日也是如此。他扒了兩片菜葉子,還是覺得無以下嚥。
“你小時候連這幾片菜葉子都得算著量吃,”聞緒看著他一口一口咀嚼,“現在什麼飯都有,但不好好吃,就這樣你還覺得自己知足常樂。”
這完全是強盜邏輯。李雨遊很想反駁,但怎麼都組織不好語言,於是只能又多吃了兩口。
貓哥躥上他的膝蓋,用尾巴掃著左胳膊肘,而下面還有一個小東西在用爪子拉著他的褲腳。
是很久之前在聞緒家裡見過的那隻白貓。這兩天聞緒把它接了過來,理由是讓它跟貓哥做個伴。
如今也只有這些毛茸茸的生物能夠讓李雨遊稍微有一些輕鬆的心情:“這隻貓有名字嗎?”
“有,”聞緒回答他,“白貓。”
......相當的直白。
“這也太敷衍了,”李雨遊說,“你真的喜歡它麼?”
“不喜歡,”聞緒答得很快,“我從來沒有在這類動物身上感知到任何值得憐愛的地方,它們也完全無法為我提供任何情緒價值,我當初把它留下只是為了用作增加親和力的工具。”
這更是相當的直抒胸臆。
李雨遊聽得目瞪口呆,聞緒倒很無辜:“你讓我答應你不騙你的。”
李雨遊啞口無言。
趁聞緒去廚房拿水的時間,李雨遊彎腰迅速撫摸了一下白貓的腦袋,小聲說:“別聽他的,你很可愛的。”
這次李雨遊表現算是突出,沙拉吃完一半,只剩了幾塊肉實在咽不下去。
聞緒動作很快,去而復返,將一杯水放在李雨遊面前,突然跳轉了一個話題:“說到這個,我這兩天還在思考應該怎麼稱呼你。”
李雨遊對這個問題沒什麼心思:“我現在有名字。”
聞緒說:“那是別人的名字,劉先明給你的名字你不想用,更早之前你叫什麼,小遊?”
好久沒有人這麼叫過他。猝不及防的舊名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