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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薇就這樣平視著他，良久才回答：“你瘦了點。”
“是嗎？”李雨遊說，“我最近胃口還挺好的。”
一句話說完，兩個人似乎都沒想好接下來怎麼開口，李雨遊拿起水壺給自己倒杯水，然而水壺也不給面子，悠哉滴了兩滴，便再也倒不出來了。
成薇受不了這個氛圍，直入主題：“你要找我驗什麼？”
李雨遊聞言手中動作停了。
半晌，放下水壺，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掏出塑膠袋裝好的一粒藥丸。
“從哪來的？”成薇拿過來，端詳著問。
李雨遊實話實話：“不知道。”
成薇也沒有過多追問，沉思片刻後回覆：“我現在換了工作，沒有以前那麼容易，得多等幾天。”
“不急，”李雨遊又從包裡掏出一個抗凝管，“還有這個。”
成薇皺眉：“這又是哪來的？”
李雨遊不知該如何回答。他上次去見安瑞昀的時候替她採了血，原本是想用來測血糖的，如今剛好派上用場。但三言兩句又無法將這個情況闡述清楚。
“算了，不想說就別說了，”成薇放棄追問，“我會想辦法。”
李雨遊鬆了口氣：“謝謝薇姐。”
成薇把東西收好，似乎下了點決心才問出下一句：“你跟其他人，還聯絡過嗎？”
“沒有，”李雨遊平靜地說，“就算嘗試過，也聯絡不上了。”
成薇沒有再多說什麼：“你自己好好保重。”
與成薇告別後，李雨遊又回到了商業中心。
節日的熱潮還在繼續。他婉拒了兩波賣花的推銷員，又不小心誤入了別人的鏡頭裡。直到走到臺階之上才終於清靜了些。
沒來由的，他突然覺得有些寂寞。
雖然明白這股莫名的情緒是受了周圍環境渲染，但
![[綜英美]論私齋與哥譚的適配性](https://www.kyks.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v5Jqngmzh7RK0zLWKIsvcM59Jzfqqrd-ClWlaGUMIN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