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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幾步他停下,看著不遠處alpha坐在地上的側影。
顧昀遲穿著禮服,領邊胸針一閃一閃地折著光,Dolu的下巴搭在他大腿上,半眯著眼打盹,偶爾甩甩尾巴。一人一獅被皎潔的月光沐浴著,安寧靜謐,不沾染任何喧囂。
那顆浮了一晚上——準確來說是半個多月的心,奇怪地落回了原位,好像不管下一刻顧昀遲是要罵他還是讓他滾,都沒有關係。
溫然輕聲問:“你生氣嗎?”
作者有話說:
賀蔚:兄弟萌我做得對嗎?
第24章 《訂婚夜慘遭未婚夫謀殺》
夜晚的山風從他們之間吹過,顧昀遲摸著Dolu的腦袋,沒看溫然一眼,平靜道:“反正是遲早的事。”
溫然只關注一點:“那你生氣嗎?”
“怎麼,生氣了你就願意悔婚?”
“我不敢,但是你可以。”溫然說,“我沒有能力悔婚,你不一樣。”
“一樣。”顧昀遲道,“公平交換,我沒那麼矯情。”
顧家為他提供無數的財富、優渥的生活、顯赫的地位,顧培聞將所有寬容與寵愛都給予他,而他以婚姻和事業作為犧牲代價——溫然意識到顧昀遲大概從很早便看清了這種手段,權勢和利益下,沒有誰能不斷地得到卻從不失去。
有人因此糾結不甘,掙扎反抗,也有人欣然接受,淪為同謀,而顧昀遲選擇冷眼旁觀。
但溫然還是問:“你為什麼沒有出席。”
顧昀遲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一家是什麼貨色,你們不要臉我還要。”
是這個道理,溫然其實也想要臉,只是由不得他。他解釋道:“不是要你出席訂婚的意思,我是在想,顧爺爺的生日,你缺席了,他會不會傷心?”
“跟你沒關係,不用管。”
“……好的。”溫然摳手心,想了想又問,“為什麼是四年後?”
顧昀遲終於看他一眼:“你很急?”
“不是,只是問問。”溫然立即說。
“有空多擔心擔心你自己,不用管是幾年,也別想太多。”顧昀遲表情淡淡地玩著Dolu的耳朵,“不可能和你結婚。”
明明是該令自己解脫和安心的一句話,可溫然卻全然不覺輕鬆。他明白顧昀遲或許有無數種方式逃離這場聯姻,比如找到更合適的omega,比如他的病在某一天突然痊癒。即便當下他們共同身陷囹圄,顧昀遲也總會是最先全身而退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