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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鎮上的老闆已經到村口的資訊,劉叔連忙出家門去送魚。溫然走到顧昀遲身邊,猶豫片刻,問他:“你要一起去村口看看嗎?”
顧昀遲瞥了眼溫然鼓鼓的褲兜:“有什麼好看的。”
“我想去看那棵樹,你去嗎?”不等顧昀遲迴答,溫然用請求的語氣,說,“去吧。”
兩人跟在劉叔的三輪車後面,穿過村子,走到那棵被水泥花壇圈繞的老樹下。抬頭看,無數條飄揚的祈福絲帶纏繞在大樹舒展的枝幹上,上方是枝繁葉茂的巨大樹冠,翠綠的葉子晃動著欻欻作響。
“我找秋秋要了兩條。”溫然從褲兜裡掏出絲帶和一隻黑色記號筆,“我們也寫吧。”
他分出一條遞給顧昀遲,起風了,柔軟的絲帶從顧昀遲指間滑過,像一縷抓不住的紅色的風,溫然便將緊握絲帶的手放在顧昀遲掌心,隨後從他收攏的五指中抽出手,只留下絲帶。
溫然蹲下去,趴在花壇上一筆一劃地寫下願望:希望顧昀遲早日康復。
顧昀遲:?
看他的表情,溫然解釋道:“如果你身體健康了,就不用和不喜歡的人聯姻。”
‘不喜歡的人’就是自己,明確這一點時溫然兀地茫然愣了愣,抿抿唇才繼續說:“也不會經常發燒生病,一定比現在更快樂更自由。”
顧昀遲看著那行祝福語,溫然的字一如既往的醜。他將視線移到溫然表情鄭重的臉上,說:“我的事你操什麼心。”
溫然不解:“我只是許願,又沒有說你壞話,你為什麼不高興。”
“你怎麼不許願溫家早日達成目的,你也就不用在我面前演得低聲下氣了。”
“許願樹是用來寄託美好的願望的,你說的那個不算美好。”溫然很認真很平靜地回答他,“而且我也沒有演低聲下氣,我一直都是這樣的,在家也一樣。”
顧昀遲看了看他:“我要是病好了,你對兩家就都沒有利用價值了。”
這句話像是說完了,又似乎沒有,如果還有後半句,那一定是“你的下場也許會很難看”。
“溫家現在已經得到非常多了,但我都沒能幫上你什麼忙,價值本來就很小,有沒有我沒什麼不同。”溫然一副完全接受所有糟糕事情的樣子,把筆給顧昀遲,“你寫吧。”
“不用。”顧昀遲沒有接下那隻筆,“我沒願望。”
“好吧,也是。”溫然點點頭。
不缺錢不缺愛,不缺坐擁無數的當下與輝煌坦蕩的未來,幾乎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