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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他想知道原因。
可是顧昀遲不理他,從下午在田邊睡醒開始,到吃過晚飯洗完澡,都不理他。
連劉嬸都偷偷問溫然是不是和小顧吵架了,並勸他兩人要好好溝通。溫然尷尬地笑一笑,想告訴她顧昀遲的字典裡好像沒有溝通這兩個字。
晚上,溫然自己艱難地給後腰擦了藥,又一個人在床上躺了很久,久到整個村子幾乎都靜下去,顧昀遲才回房間,按下門邊的電燈開關,一片黑暗中他走到床邊,躺下。
沉默了一分鐘,溫然問:“你怎麼了?”
他扭頭盯著顧昀遲的側臉,說:“是不是因為我把頸環檔位調低了,你生氣了?我現在已經重新調到最高了。”
回答他的只有呼吸聲,溫然鬱悶:“你給我一個理由吧,下次我就不那麼做了。”
還是沒回應,溫然很執著,推推顧昀遲的手臂,叫他:“顧昀遲。”
呼吸聲一頓。
溫然慫了,害怕地縮回手,他聽到顧昀遲吸著氣‘嘖’了一聲,終於開口說了下午以來的第一句話:“你怎麼會這麼吵。”
“……那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生氣嗎。”
他也不願意吵顧昀遲,僅僅是想知道緣由,避免以後再惹對方不悅。如果現在顧昀遲的答案是不想看見自己,溫然真的會立刻去院子裡跟小黑一起睡。
“沒生氣。”顧昀遲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色彩,他從床上起來,往外走,“你先睡。”
溫然才不信,爬下床穿上拖鞋跟出去。院子被月光照得雪亮,劉叔如雷的鼾聲從臥室窗戶裡傳出來,小黑趴在玉米堆旁抬起頭看他們,一雙眼睛溼又亮。
“那你下午為什麼突然兇我。”溫然說,“而且一直不理我。”
顧昀遲停下腳步,在月光下回過頭,頭髮半溼,幾縷劉海凌亂地墜在額前。溫然分辨不出他的眼神,只聽他道:“你到底要明知故問多久。”
明知故問,意味著是雙方都知情的原因——立即想到昨晚的對話,想到今天可能是顧家按慣例要去祭拜顧昀遲父母的日子,顧昀遲果然是在為這些事而情緒不佳,溫然明白自己的不停逼問有多討人厭了,明明該夾起尾巴謹小慎微的。
“對不起,我知道了。”溫然很懊悔,同時有些痛苦地想,溫睿這個死人,小時候為什麼不能帶著他的親弟弟多做一點好事,為什麼要傷害失去雙親的顧昀遲。
“你知道什麼了。”
溫然蔫巴著走到他身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