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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角。
推開彈藥箱拉起地室門,濃重數倍的毒氣迎面湧來,隨身攜帶的裝置防毒作用有限,大腦開始劇痛,顧昀遲屏住呼吸,踩著木梯利落地跳下去。
為阻擋外來者關閉總閥門,地窖中的氣閥至少有十個,嘶嘶吐著毒氣。喉嚨中湧上腥甜的血味,顧昀遲按亮燈,手扶了一下牆壁穩住身形,確認總閥位置,迅速上前擰緊。
倉庫外的衛行緊盯著表上的時間,二十五秒,三十九秒——他咬了咬牙,戴上面罩隻身衝回去。
角落裡的氣閥已安靜下來,拆彈時的心率都能保持平穩如常,此刻心臟卻幾乎提到嗓子眼——衛行沉沉喘著氣,看到不遠處地面,黑洞洞的一個出口,一隻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扣在邊沿。
他飛快衝過去,在未散的毒氣中拉住那隻手,將顧昀遲拽上來,扶著他往外走。
折返的隊友也已到達,飛奔上前架住兩人。到了室外空曠區,成員摘下顧昀遲的面罩,露出alpha泛著青白色的面容。
顧昀遲緊閉著眼,喉結動了動,低頭吐出一口烏黑的血。
從溫然消失在那場爆炸中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顧昀遲從未夢見過他。
軍校課程繁重而緊湊,不給人以喘息空間,顧昀遲以再正常不過的狀態,有序完成每一項訓練,得到優秀的評級,獲取榮譽的獎項,是所有人眼中優異拔尖前途無量的顧昀遲。
未曾流露消沉、低落,只是冷靜的,沉著的,是這樣的顧昀遲。
就連顧昀遲自己也這樣以為了。
直到第九個月,一場易感期爆發,s級alpha資訊素引發訓練場內近80%學員的排斥反應,出現不同程度的頭痛、眩暈和耳鳴,而顧昀遲被緊急送往軍醫院進行隔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