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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年級都在自習，有去自習室的必要嘛。”
溫然心虛地笑一下，悄悄溜出教室。
走廊很安靜，整棟樓都很安靜，溫然推開自習室門，空空蕩蕩，顧昀遲靠坐在第一排桌邊，正低頭看手機，窗外是背陰處蔥鬱的樹，將整個教室染上寂寂的深綠。
“我以為你真的不來。”溫然將書放在第二排桌上，莫名心跳得有點快。
顧昀遲沒說話，點了幾下手機，轉手遞過來，給溫然看螢幕。
339：小然想要你的電話，給哪一個好呢少爺？
顧昀遲：不
339：ToT嗚嗚嗚~那你現在是在自習嗎~
顧昀遲：關你什麼事
339：有事情想問你捏~你現在去109教室好嗎~我也會馬上過來的~
顧昀遲：不
339：求你啦~我想和你說話~去吧去吧~
顧昀遲：過來
這鬼一樣的語氣，溫然一陣惡寒，澄清道：“我明明不是這麼說的，是339。”
“知道。”
那就好，溫然在椅子上坐下，看著他：“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因為賀蔚拿大喇叭嗎？”
“有事就說。”
“哦。”溫然猶豫一下，問，“我想知道，你們讓人查一個人或者一件事，是怎麼查的？”
顧昀遲瞥他一眼：“警察怎麼查，他們就怎麼查。”
“是不是很貴？”
“不是錢的問題。”
想想也是，就算是錢的問題，問題是自己沒錢。
死心了，溫然順口道：“那你應該什麼都能查到吧。”
“也有例外。”顧昀遲抬眼看窗外，“準確來說，是明明很可疑的事情，查起來卻沒找到任何疑點。”
溫然想一想，問：“會不會是那件事其實原本就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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