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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個世界上的?
自稱艾克塞的年輕人對此而感到憤怒。不僅是為他已經被固定了大半的人生,還為那個從未與他見過面,在安泰俄斯神廟的老人口中僅僅是一段故事,抽象為一個理想的某人。
“當心耐心之人的憤怒。”——屈萊頓,《押沙龍與阿齊託菲爾》】
【悲痛】
【一切都會結束。正如這段已然逝去的故事和情感。
這一切都讓某人感到陌生和抽離世間。】
艾克塞不說,透過卡牌,赫曼也大致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反正估摸著也不是什麼能讓人開心的事情。赫曼也無意提及。
於是他便開口道:“我在找《驕陽之書》的手稿,要幫我一起找嗎?”一邊說著,他還晃了晃手裡的東西。
“好啊。”黑髮青年答應得很爽快,他也需要一些時間來平復心情,這段時間做別的事情想來也不太可能,還不如順水推舟幫赫曼找手稿。
“不過事先說好,我在的黎波里可沒什麼熟人。”艾克塞聳了聳肩。
“沒所謂,你的熟人也不能幫我們在集市或者其他什麼地方分辨手稿。”
“好吧,我想你是對的。”艾克塞回憶了一下他救過一命的老戰友;經營黑市跟他把酒言歡的莉莉;擅長打獵的老熟人柴瑪;在俄羅斯出售歲月的“雅典人”之一,曾經跟他喝得酩酊大醉的蘇斯金……他艱難地點頭同意這句話。
“以前我想帶你去參加學術討論會你還不願意。”赫曼似乎也看出了艾克塞究竟在想哪些人,用略微帶感慨的口吻說道。
“你們都是討論那些什麼論文啊,怎麼樣才能避開稽核出版含有無形之術的書籍之類的,我對那些不感興趣,還沒有喝酒聊天有意思。”他撇撇嘴,“就算你帶我去我也就是個保鏢。”
“但是你得承認那些討論很有益處。”
灰綠色頭髮的青年跟艾克塞說話的態度就像是一個對論文被打回來重寫的學生相當無奈的老師——雖然實際上也確實如此,要是艾克塞當初認真聽聽刃相關的討論和講座,說不定他融合技藝與無形之術的速度要比現在快很多。
“我可做不到,那時候我每次去找你,你要麼在看書,要麼在寫論文,就沒有做過與學習不相關的事情。”
赫曼·史密斯就是那種典型的燈之道路的天命之人——原諒艾克塞對他的刻板印象吧,畢竟他已經親眼目睹赫曼寫了不知道多少萬字的論文了,這要是按照SCI刊物的收錄標準,赫曼估計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