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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葉信箋散發著一種枯萎的味道, 它像蛾一樣輕飄飄的, 又有些脆,稍微力道重一些的話,就會出現修補不好的裂縫。
“你把霍布森約到哪裡了?沙漠?綠洲?還是什麼荒郊野外的地方?”瑪蒂爾達興致勃勃地提出來了幾個地方。
“沒有,就是一家有名的酒館, 人多也熱鬧。約到荒無人煙的地方反倒是對我們不利, 你覺得你我二人加起來能正面打得過霍布森幹員嗎?很遺憾,我沒有這個信心。”赫曼瞥了她一眼。
瑪蒂爾達咳了一聲,“不瞞你說,其實我也沒有。”要是她能打得過, 她早就暗殺斯賓塞·霍布森去了, 哪裡還用得著橫跨大陸就為了躲他。
“探員這種東西就像老鼠, 看到一隻的時候後面就已經跟了一整串, 要是把打頭的老鼠去掉了,後面前仆後繼地就都過來了, 擾得你煩不勝煩。”灰綠色頭髮的青年用特製的布擦拭著一個玻璃杯。他的色彩寡淡,在中東這片炎熱亮眼的地界便更顯得淺淡了, 好像是用橡皮擦過的鉛筆畫一樣。
瑪蒂爾達聽了這話, 咯咯笑了起來, 赫曼這話說得夠刻薄, “也就像你們這樣的使徒才能說這種話了,在外面人看來,像過街老鼠一樣逃跑的是我們這些天命之人才對。”
他們一邊聊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一邊提前一些時間來到了約定的酒館。
這裡裝修簡單,不過是一個房子裡面放了些桌椅板凳,食物的香氣混合著香菸和烈酒的味道。白天裡面也有不少人,本地的、外地來逍遙的,人員混雜,最適合渾水摸魚。
他們找了個位置坐下,點了些烤串和一大杯啤酒——瑪蒂爾達點的,她說她餓了。
斯賓塞·霍布森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一幕。
他追了許久的、黑面板的開鎖專家正吃著烤串喝著啤酒,看著跟當地人沒什麼兩樣。旁邊坐著的是一名白人男性,他長著一張防剿局資料裡的臉——對於各大教會的使徒,防剿局都有記錄。血杯教團的那位使徒閣下總是換臉和身份,所以她的資料已經不知不覺間累積了厚厚一摞;不屈教團的使徒不怎麼出門,一般都在他那一畝三分地裡研究他的無形之術;輝光之鏡的這位使徒倒是沒有換過臉和身份,一直都是那幅寡淡、學術研究氣氛濃厚的打扮。資料裡的赫曼·史密斯總是微微笑著,穿著一身白大褂,亦或是西裝革履,領帶打得整整齊齊。
自打防剿局去了一次他們教會之後,史密斯就再沒回過倫敦。他似乎並不拘泥於無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