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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塞進了篩選過的箱子裡,隨著其他東西一起上了飛機,最終到了水荔揚的手裡。
命運之線織成的幕布嚴絲合縫,一切都在依序往前走著,從不會虧欠任何人。
“你身體裡的藍田病毒,在他們兩個對你用過的藥共同作用之下,隨著你對自身潛能的發掘,發生了某種程度的變異,變得可以中和任何與這類病毒同生同源的物質。”祝衍說,“我一直在奇怪,為什麼當年藍焰大隊裡其他感染了紅屑病毒的人,只有森羚一個人活了下來——是血,她當時一定傷口沾到了你的血,只需要極少量就能抵抗反制劑的侵蝕。水荔揚也一樣,在你們和趙方蒴的那場戰鬥中,你體內的血大量進入了他的傷口,中和了他身體裡的紅屑病毒,這些年病毒對他身體的損傷,也停止了。”
洛欽平靜地聽著,時不時會嗯一聲回應。
等祝衍說完,他才彷彿醒過來,問道:“那,我還能等到他醒嗎?”
“心誠則靈。”
祝衍終於也和陸懷一樣,讓他寄希望於這點。
“行吧。”洛欽失笑,“沒關係,我能等。”
其實他並沒有等得太久,雖然那段時間漫長又寂寥,但好在不止他孤身一人。
洛甜甜有時就安靜地伏在他腳邊,同樣也看著床上的人。它很聰明,明白自己和洛欽一樣,是在等什麼。
洛欽從未表現出過於激烈的情緒,他將陸懷家裡床下那些曲譜和素描本都搬了過來,坐在床邊一本本看。
他用指頭捻開紙頁的時候,莫名覺得有些恍惚,有種穿越時空的錯落感。
連著幾個月,他夜裡總是做夢,夢到從前的事,自己和水荔揚、水荔景的過往。回憶是慢慢被想起來的,他從那些夢裡看見了曾經,也看見那些被他遺忘掉的日子。
記憶就像一條長河,在這條河的盡頭,萬水歸流,總要透過雨滴回到它最初的源頭。
因為洛欽母親的託付,水荔景在他出生之後,用盡自己在遠山裡的人脈,成功瞞下了他這個唯一活下來的案例,用一份假的實驗報告瞞天過海。
但好景不長,年幼的水荔揚一封準備寄出去的書信,讓水雲霆起了疑心,他親自去看了這個據說是小兒子在福利院裡僅有的朋友,終於發現了貓膩。
那時他的公司財務已經出了問題,焦頭爛額之際,他只恨水荔景沒有告訴自己洛欽還活著的事實,否則無論如何洛欽也會是手中的一個底牌,不至於讓自家的產業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