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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卻察覺到胸前的傷口有些不對勁。
沒有那種熟悉的撕裂感,傷處也並沒有持續擴大,而是有了癒合的跡象。水荔揚咬著牙將趙方蒴護腕上的尖刺拔出身體,拉著洛欽摔倒在一邊,鮮血的氣息頃刻彌散開。
洛欽胸口的傷居然立即就開始慢慢癒合了,痛感也逐漸減弱,直至傷口修復如初,看不出任何被穿透過的痕跡。
“護腕裡面什麼都沒有?”水荔揚終於撐不住了,脫力倒在地上,看著趙方蒴,“你騙我。”
他明明看到了,即墨柔的臉被那些尖刺劃傷,在反制劑的作用下無法癒合,可為什麼自己完全沒有任何異常的感覺?
趙方蒴已經沒有了絲毫力氣,吐息氣若游絲,正感受著生命從自己體內快速流失。
“殺了我吧。”趙方蒴胸口劇烈起伏,強效反制劑正在撕裂他身體裡的再造細胞,渾身的染色體結構被徹底破壞,再也難以重組,那是比重度核輻射還要強烈千萬倍的痛感,“給我個痛快。”
“給你個痛快?”水荔揚彷彿聽到什麼很好笑的笑話,“獵鷹死的時候,你給他痛快了嗎?程清曳、小許和葉晴嵐,這些人死的時候,沒有一個是痛快的,還有……還有思弦思淼。”
他說完,一刀捅在趙方蒴脖子的傷口上,對方疼得直髮抖,可他絲毫沒有鬆勁兒,“我要讓你嘗一嘗,獵鷹、白狼和黑豹他們死的時候有多痛苦,趙方蒴……我一定要讓你比他們還要痛苦,你想死,我偏不讓你這麼痛快。”
“你很果斷。”趙方蒴逐漸變得渾濁的雙眼向著他,絕望如烈火在其中煅燒,嘴角血流不止,“作為藍焰大隊的隊長,你合格了。”
“你不配,趙方蒴,你不配這麼說。”水荔揚笑得淒涼,“你不配再提藍焰半個字,你對不起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
他笑著笑著就連眼淚也流了下來,混著雨水爬了滿臉,從他下頜流淌進領口。
“行林死了,小陳死了。小張、以楠,他們都死了……藍焰從前有那麼多人,二十六個隊員,死得只剩下我們三個,只剩三個人……他們全都白死了,所有人的犧牲都沒有意義!”
從前水荔揚只是叫這些隊員的代號,很少認認真真地叫他們的名字。
但那些刻在墓碑上的,不僅僅是銘牌上那一個個陌生冰冷的代號,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名字,每個名字背後,都有獨一無二的、鮮活的喜怒哀樂。
水荔揚繼續說:“你做夢會夢到他們嗎?我會,這些年我多少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