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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的針眼上:“再等會兒,無濼讓你再觀察觀察就肯定沒錯,他入伍之前是當醫生的。十分鐘之後沒問題,我就帶你去樓下轉轉。”
洛欽看著水荔揚的側臉,猶豫問道:“我那天……把你打傷了吧?”
水荔揚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似乎並沒有太在意這件事:“你當時失控了,我想攔住你,但你實在不太聽話。”
他看向洛欽,摸了一下自己光潔平整的側頸,笑道:“在我這兒咬了一口,可疼了。”
“讓我看看。”洛欽心中湧起強烈的心疼和愧疚,伸手撫向水荔揚的脖子。那裡的面板半點傷痕也沒有,但越發讓他覺得內心被一雙無形的手狠狠揪緊。
水荔揚受傷也不會留下傷痕,甚至沒辦法讓別人對他的傷口嘆息一聲、感慨一句。那些作為勳章一樣存在的傷,或輕或重,都只是他自己明白有多疼而已,他人從來都不得而知。
“對不起。”洛欽低聲道著歉,“我真的不記得了……如果我還能控制自己,一定不會弄傷你的。”
水荔揚拍拍他的背,丟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我知道,不是你的錯。”
“你下次別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洛欽捏了捏水荔揚的手腕,說,“直接就把藥打給自己,萬一真的有什麼嚴重副作用怎麼辦?”
“我只是想,如果能做出有效的血清,是不是就不用大規模進行再造人類實驗了。”水荔揚說,“我總覺得這不是什麼好東西,隨隨便便就能獲得的力量,總得要付出代價。”
洛欽嘆了口氣,沒再說什麼。
水荔揚卻忽然想起什麼,開口跟洛欽說:“昨天程清堯說要找我報工傷。”
洛欽愣住:“我還揍他了?”
“沒有,你倒是沒揍他。”水荔揚笑道,“他那天背了你一下,回來嚷嚷著腰疼,說懷疑你把他腰椎壓錯位了。”
洛欽躺了回去,破罐破摔道:“真能訛。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叫他來找我償命好了。”
“我讓無濼給他揉揉,看能不能把骨頭正回來。”水荔揚說。
洛欽翻了個身趴在那裡,一臉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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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州迎來了入冬之後的第一場雪。
元旦過後天氣就一直很陰沉,但長久的低氣壓沒帶來一場降水,就好像有心憋著今天這場。鵝毛似的雪花從天空簌簌落下,幾乎將整座城覆蓋成了銀白色。
地上積了腳踝那麼深的新雪,大雪也沒有絲毫要停下的意思,反而比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