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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兒氣概。
即墨朗也舉起手配合他的造型,接著十分捧場地鼓了鼓掌:“爸爸好帥!我也要弄這個!”
“你敢。”即墨柔踢了他屁股一腳。
即墨朗耳朵上戴了個新的耳釘,在陽光下盈盈地閃著藍光。這是水荔揚送給他的,在成年前可以適當壓制力量,避免因為費洛蒙過於活躍而導致的暴走失控。
“叔叔,這個什麼時候才能拿下來啊?”即墨朗起先還不太願意,他早就過了對這種亮晶晶的玩意兒感興趣的年紀,有些不好意思。
水荔揚回答他:“等你自己可以拿下來的時候,它也就沒用了。”
即墨柔覺得水荔揚矯情,每次都嗤之以鼻,說:“我兒子我教得挺好的,就你破事兒多。”
換來水荔揚一頓暴揍。
即墨柔被打得受不了,直罵水荔揚喪心病狂:“你他媽又不是我老婆,管我兒子就算了,憑什麼管我?!”
他甚至感覺對方不僅沒有變得弱不禁風,反而比以前狠多了。
洛欽拽開水荔揚,沉著臉對即墨柔又是一通拳打腳踢,之後即墨柔的嘴就禮貌了很多。
這段時間祝衍隔三差五就要過來給水荔揚治療,計劃書上詳細地分了幾個階段,密密麻麻,洛欽一項不敢落下地遵照,也不再讓水荔揚頻繁出門。
兩人後來乾脆不在安全區長住,搬到了松河郊區雁嶺鎮的山上。那邊除了喪屍就是一些在感染潮中存活下來的野生動物,幾乎沒有任何人類活動的痕跡。
雁嶺山遠離市區,途徑的商隊也不會打擾到這邊,很適合休養。
山間小路幽微宛轉,樹林裡安靜涼快,夏天氣溫也不會太高,來年四五月份還有桃花盛開,那光景洛欽從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