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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的劑量，而對方少量多次地冒險下藥，反而將動機變得撲朔迷離。
也許這類藥物還有自己不瞭解的資訊......一想到此種可能性，李雨遊便覺得不寒而慄。
“想什麼呢？”
一隻大手提住了李雨遊的後頸，把他從雜亂的思慮中拔根而起。李雨遊定睛一看，自己險些撞上面前的柱子。
他驚魂未定回過頭，對上聞緒關切的目光：“抱歉，我走神了。”
聞緒拍拍他的肩：“小心點。”
李雨遊點點頭，後知後覺發現聞緒跟自己並肩而行，而安瑞昀跟著彭叔反而走在前方。
“你不用陪著她？”李雨遊朝前方揚揚頭。
“走兩步路而已，並且我陪你也算是待客之道，”聞緒低聲說，“我只是想多跟朋友待會兒。”
只有三個人拿票，但檢票人員明顯看得懂情況，給彭叔、賈助理以及其餘隨行人都放了行。
位置自然安排在包廂，聞緒自然坐了中間，示意李雨遊坐在他左側。
彭叔似乎用餘光撇過一眼，但很快恢復原樣。
李雨遊坐得也有些誠惶誠恐，他本以為聞緒只是替他要了一張多餘的門票，沒想到要與他同坐觀看。好在他們進場偏晚，落座沒幾分鐘燈已全熄，幕布應聲而開，觀眾被旁白與背景音包圍。
然而沒演到二十分鐘，李雨遊便傻眼。
誰也沒想到這麼備受愛好者青睞的推崇的劇，是一部節奏相當緩慢、音樂尤其平淡的敘事劇。
聞緒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這情緒看起來不是很激情啊？”
李雨遊於心有愧：“後面，後面比較精彩。”
但顯然這個劇不是很給他面子，已經演完第一小節，依舊沒有什麼劇情起伏。
完全不懂油畫、詩詞、歌劇的俗人李雨遊已經看得相當疲倦了，側過臉偷偷打了個呵欠，併為自己的低俗品味感到慨嘆。
好在回過頭，發現無聊的不止自己一人，聞緒已然開啟手機處理著工作，連愛好看展的安瑞昀都缺乏耐煩心，輕聲叫了服務員過來，想要一份點心。
幾分鐘後，點心按時送到，李雨遊偷看了一眼，應該是幾塊布丁和絲絨蛋糕。然而服務員被彭叔攔下，後者將托盤接了過來，對著托盤上的點心仔細確認，最後才呈放在了安瑞昀面前。
李雨遊像受到點撥一般，也不顧禮節，戳了戳聞緒，打斷了他的工作，同樣壓著嗓子問：“這位彭叔，一直跟安小姐
![[綜英美]論私齋與哥譚的適配性](https://www.kyks.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v5Jqngmzh7RK0zLWKIsvcM59Jzfqqrd-ClWlaGUMIN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