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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是我經過層層篩查選出來的人,精神治療類藥物也很掙錢,而且聽說劉先明跟那些油頭油腦的組長不一樣,除了學術什麼都不會,否則事情不會這麼順利,”重歸舊地讓陳徊又多回憶了一會兒,說到這裡又即刻回到正題,“所以,你放在了恆溫室的儲藏櫃?”
“對,沒記錯的話,在最裡面那個櫃子。”李雨遊說。
李雨遊待在實驗室的那段時間,劉先明對實驗室進行了三次改建。
恆溫室是一個單獨的隔間,為了防止安全隱患,有獨立而系統的電源開關操控版,控制著整個房間以及房間內部各項儀器的電源。
李雨遊小心翼翼地來到操控版前,拉開了恆溫室的總閘——
一瞬間整個實驗室的燈盡數熄滅,室內變成純粹而完整的黑暗,與窗外的黑夜融合在一起。
“怎麼回事?”
陳徊立即出聲警告,他的一左一右分別傳來子彈上膛的聲音,與此同時疑似有東西倒地,接連幾道由強漸弱的碎裂聲在四周彈開。
“開槍。”
“等一下!跟我沒關係!”
陳徊跟李雨遊的聲音同時響起。
李雨遊的聲音隱隱發顫,陳徊聽出一些吃痛的意味,即刻命令道:“光源。”
左側的安保將電筒開啟,照出了李雨遊煞白的臉。李雨遊坐在一地玻璃碎片中間,右前方還有一個被摔裂的試管架,地上有幾個倖存的密封瓶,因為材質而逃過一劫。
李雨遊面目痛苦地捂著左肩,看起來被撞得很痛,而聞緒站在他身旁,槍口正頂著他腦門。
“怎麼回事?”陳徊又問了一次。
“不關我事!”李雨遊立刻陳述,他想起身未果,反而再度撞到了聞緒腿上,“電超負荷,跳閘了,你知道的,以前你在實驗室的時候也經常這樣!”
李雨遊把雙手攤開舉起,示意自己手上空無一物。
“站起來吧。”陳徊說。
電筒的光源不夠充足。肯定不能在這樣的光線下繼續前行。陳徊思忖了半秒,做了決定。他命令左邊的安保:“你架好。”然後命令另一名安保:“你去重啟電源。”
李雨遊還維持著原來的姿勢,顯得有些滑稽,但陳徊說的話依然犀利:“我勸你不要動其他的念頭。”
像是為了印證他的話,架槍的安保往前進了一步,隆起的肌肉將他身上的襯衫頂得變形,露出了襯衫口裡面的防彈衣。
“沒有這回事,”李雨遊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