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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意,赫曼無視氣氛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那你叫我怎麼辦呢,”她說,語氣甜美親密,像是在唸一首情詩,“我的災難一開始就是起源於他,這讓我如何不去憎恨他……約翰,親愛的約翰,我當年有多崇拜他,現如今我就有多怨恨他,我日日夜夜都在想著讓他粉身碎骨。”
“而且也不算是感情用事吧,我現在有新的收穫,可別埋怨我了,這個訊息我只告訴你一個人。”夏洛特忽的咯咯笑了起來。
她附在赫曼的耳邊,輕聲說著,像情人之間的低語,“他手上有黑白顏料和遺忘之水。”
“這對我可意義不大。”赫曼說。
“我知道,我知道——”夏洛特聽完眉眼彎彎,她拖長了尾音,“我只是想說,我並不是突發奇想去找約翰麻煩的。對了,聽說你最近收了兩個小變種人?有沒有需要我的地方,親愛的,你知道我不會拒絕你。”
“他們兩個的麻煩已經搞定了,不過還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什麼?”夏洛特笑著問道。
“阿曼達的天眼會,她之前把手伸到倫敦來了,雖然說官方會給她點教訓,不過我們也可以趁機做點手腳。”
“這個我喜歡,看你什麼時候有空,我都可以。”夏洛特答應地很爽快。這次是赫曼發起的狩獵,他們血杯教團只需要跟著渾水摸魚咬下一口獵物的肉就行,她沒道理不答應。
在赫曼與夏洛特達成一致之後,大局就已經基本被定下來了。
本部根本不在英國的天眼會在最後撤退的時候損失了不少——不光是人才,還有資金和無形的人脈,血杯教團最擅長從中作梗,挑撥離間,損人利己。
赫曼聽說康斯坦丁離開後不久,夏洛特就不知道打哪裡弄來了一瓶遺忘之水,他想起來先前在酒吧時夏洛特的低語,心下了然,並且決定繼續不摻和夏洛特和康斯坦丁之間的那些理不清剪還亂的事。
一切慢慢迴歸尋常,夏洛特依舊是倫敦宴會上最耀眼的一朵花,她遊走穿插,從甜言蜜語和露水情緣中獲得她想要的東西。
考慮到接下來會長時間留在倫敦,赫曼去倫敦大學應聘,做了兼職教授,開設了一門課程來講述數學的美妙,偶爾還會講解一些奇聞異事,這些奇聞異事是真是假也只有部分人可知,聽者往往心領神會,露出微笑。
防剿局的某人苦於赫曼時常遊走在被認定為需要抓捕的分子與現在沒有證據證明之間,因此每回公開講座赫曼都能見到道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