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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細想,跟著歡喜了起來,笑道“好,翁主你先去洗,我把飯菜放食盒送來屋裡,你暖暖地吃了,早些休息。這幾天太辛苦了。”
她喊侍女進來服侍慕扶蘭洗澡,自己去取飯菜。
慕扶蘭重新洗了一遍澡,洗去留在身上的汗穢,出來,在暖洋洋的屋裡吃飽喝足,待消了食,便上床去睡了。
她想著熙兒,很快入了夢,這一夜睡得很好,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了過來。
謝長庚昨夜沒有回,今天也不會回。
管事對慕扶蘭說,他有事昨夜連夜去了休屠,沒提哪天才會回。
第27章
當報復般的發洩得來的那陣快感消失,隨之而來的,便是懊悔、厭惡和憤懣。
謝長庚便是懷著如此的心情,走出那扇房門。
從十四歲投筆殺人,鋌而走險之後,那個巴山夜雨挑燈夜讀、四更鼓漏聞雞起舞的少年便一去不返。
他永遠不會忘記那日赴考歸家,迎接他的卻是父親被人抬回嘔血而亡的一幕。刻骨銘心,至死不忘。
他的父親雖然只是一個驛丞,但忠直而博學。謝長庚至今記得小時,父親教自己寫名字時對他說,清晨之時,彼星啟明,行至傍晚,便是長庚,北斗錯落,長庚誕貴,他出生在長庚星現於天際之時,故給他依時如此取名。
他的父親,是他這輩子最為敬重的一個人。
那個可以如此肆無忌憚在行兇之後便揚長而去的人,不過一個武備將軍而已。區區五品,便能囂張至此。
從那之後,弱肉強食、出人頭地便成了一切。他骨血裡的不甘人下也註定他天生適合這條道路。他的慾望和野心,隨了一次次踩著敵人屍體的上位而不斷地膨脹,長江水道,灰暗勢力,哪怕至極,也遠遠不能滿足他了。
他要站在光明的巔峰,做天的選子,將一切踩在腳下,叫世人匍匐不能仰望,如此,才算沒有枉活一世。
做到長江魁首,他用了五年的時間。
這五年中,他血染雙手。死在他手裡的,有敵人,有自己的人。同樣他亦幾度喪命,死裡逃生。要殺他的除了敵人,也有他自己的人。
一次次的背叛和爭鬥,將那少年身上的最後一道軟肋也磨成堅甲和銳盾。除了自己,謝長庚再不信任任何人。一切也都是能夠拿來利用和交換的,包括他的婚姻。
在他十九歲穩坐長江魁首之位,積攢夠了資本之後,他將目光投到了與自己的勢力相毗連的洞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