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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就要輸了,白衣男子吳承澤突然聽到鳴冤鼓,立即扔下手中的棋子。
“蕭鬱,本官來活了,就不陪你下棋了。”吳承澤快速站起來,整理衣衫,撒腿就跑。
蕭鬱看著猶如落荒而逃的好友,嘴角微翹,“去看看!”
“是!”後面的健壯僕從推著坐在木輪椅上的蕭鬱,朝著縣衙大堂走過去。
換上官服的吳承澤坐在明鏡高懸牌匾下,一拍驚堂木,“升堂!”
表情冷峻,不苟言笑,甚是威嚴。
兩邊的衙役緊緊握住染成黑紅兩色的水火棍,有節奏地敲擊地面,齊聲低呼,“威武!”
整個縣衙大堂,籠罩在威嚴肅穆的氣氛中。
堂下的杜老頭、杜村長和王里長等人連忙跪在地上,對著縣太爺磕頭。
杜老頭第一次上公堂,嚇得哆嗦,高高舉著花了二十文錢在縣城找人寫的訴狀。
“草民杜德興,家住杜家村,今日有賊人來我家盜竊,盜走草民家一百二十兩銀子。
幸好我女兒杜雲嵐和外孫女杜青雪提前回家,跟小女合力用鐮刀砍傷,用剪刀刺傷賊人。並且根據那人的慘叫,聽出來是於家村的於大勇。
我們報官,途中遇到昏迷不醒的於大勇,對比他所受的傷口,一個是被鐮刀砍中右上背,一個被剪刀刺中左下腰,跟小女說得一致。還請大人審問賊子,還我錢銀,懲治惡徒。”
事關女子的名聲,不想影響杜家村七座貞節牌坊的名聲,故而略過於大勇意圖侵犯杜雲嵐的事情。
杜老頭一想到家裡所有積蓄一百二十兩的銀子,越說越氣。
最後說完,再次跪在地上磕頭。
吳承澤看到堂上躺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壯碩男子,瞭解大概,“入室搶劫,欺凌婦女,觸犯大周律法,本官接收本案,叫仵作驗傷,”
衙役把杜老頭手裡的狀紙收上來,遞給縣太爺。
宋仵作很快來到公堂,給縣太爺行禮之後,開始拿開工具驗傷。
宋仵作經過查驗傷口,恭敬回答:“回縣太爺,根據疑犯的傷口,右上背的傷口,一邊鋒利,另一邊鈍口,而且傷口不深,可以判定出不是刀傷劍傷,反而像是鐮刀彎角之類的工具所致。
左下腰的傷口,呈窟窿,外大里小,但也因為並不鋒利,故而傷口不深,應該是農家用的剪刀。疑犯現在已經因失血過多,昏迷不醒。”
縣令吳承澤點頭,“疑犯現在已經昏迷,不能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