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氣味 (第2/3頁)
李玫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在煙火裡打滾,更加讓人蠢蠢欲動。
等夕陽斜到極點,她終於累到耗盡力氣了,半坐到地上,低頭放空著自己。她這樣懶怠的人,這樣不要命,除了要出頭,心裡多少有些不願承認的原因。
或許是最近與舊人重逢,那些以前的回憶就如同被潮汐力吸引來的夜潮,湧個不盡,纏繞著她的每個夜晚,讓她每日難以入眠,也難以清醒。
每次早上當她醒來坐在床上不能回神時,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是希望擺脫,還是留戀。所以她需要像這樣筋疲力盡,讓自己消耗掉所有能用來胡思亂想的精力。
可她沒能如願,或許是太累了,應白甚至沒察覺身後的動靜,所以當一隻手強勢地環住她的腰,應白幾乎驚叫出聲。
那隻手強勢得太過理所當然,囚住她纖細的腰,用力往懷裡一帶,她單薄的背景撞進身後的懷裡,應白鼻尖瞬間充滿了青松混著木枝的味道。
她腦中的神經擅自放鬆下來,這味道在之前那些黑暗裡的廝混中,甚至出現在她夜晚的淫夢中過,可她只放鬆了一瞬,身體就又緊張起來。
抱著她的人,與她分毫不離,她的每一寸起伏,都填滿他懷裡的空虛,明明放鬆了卻又緊張,自然會被察覺。
應蒼林愣了一下,然後瞭然地笑了,他沒輕易放走她,而是愈發收緊,讓她半點逃不了,然後伸出手,在她布著熱汗的後頸輕輕劃過,那裡黏著髮絲,稍一撥弄便絲絲縷縷地繞著手指,糾纏不清。
他沒想釐清,反而整隻手都放了上去,順著她頸部的線條,一寸寸攀了上去,深入到髮間,手掌抵著脆弱的頸骨,手指在髮絲間撩撥著,欲止又起。
應白只覺得混著懼意的麻癢,沿著深埋在體內的脊髓,直接擊上她的尾椎末梢。後頸那裡從來是不讓人觸碰的,連打理頭髮需要剃掉絨毛時,她也絕不讓造型師碰。
可有一個人例外,這個人以前每次做完愛,就喜歡從後面抱著她,然後輕輕親吻她後頸一顆赤色的痣,有時是輕輕的啄吻,可要是她掙扎起來,把他撩起性,便會吮住那裡不放,又吻又咬,然後就著身下未乾的溼滑,就這麼從後面又插進去折磨她。
應白恨自己又想起這些無用而害人的細節,她指甲掐住還囚禁著自己的手臂,可應蒼林受了疼,就反過來折磨她,像以前無數次做愛時一樣,一下叼住她的後頸,用牙尖磨著那顆小痣,咬疼她之後,溼熱的舌尖伸了出來,輕輕來回划著,彷彿是疼愛。
“你是狗嗎?”她氣息本來就不穩,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