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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灼安分地待在機動車道上,但見時間一分一秒流逝,他車頭一拐,駛入了空蕩蕩的公交車道。
“現在還沒有過九點,公交車道不能走。”白曇好心提醒了一句,結果換來的是擰油加速。
看著旁邊的車流移動得像蝸牛,自己卻在走捷徑,白曇一下子變得非常不安:“你怎麼不遵守交通規則啊?”
這種不安只有一小部分是對扣分罰款的擔心,絕大部分都是不遵守規則帶來的良心譴責。
白曇是排隊都會按照劃線,規規矩矩排在一米線外的那種人,從小到大就沒做過出格的事,而現在崔灼卻帶著他佔用公交車道,這實在太太太過分了。
崔灼對白曇的抗議置若罔聞,趕在八點五十五抵達了音樂節的場地。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若是崔灼不走公交車道,那兩人就會遲到。白曇自我安慰了一瞬,覺得也不能怪崔灼,但轉念一想,明明就是崔灼出發晚了,所以到頭來還是崔灼的錯。
兩人來得較晚,膠囊樂隊已經出場,前方的場地烏泱泱的全是人。白曇身高不高,幾乎什麼都看不到,好在崔灼總能找到縫隙往前走,他站在白曇身後,推著他的肩膀穿過人群,到第三首歌的時候,兩人基本來到了場地中間,雖然前面還是很多人,但至少白曇能看清舞臺了。
“是不如放縱!”很快,白曇完全沉浸在了音樂節的氛圍中,他一邊蹦躂,一邊回頭看向崔灼,興奮地跟著歌詞唱,“人生苦短,不如放縱!”
崔灼沒回應,白曇也不覺得掃興,又轉過頭繼續蹦躂。
倒不是崔灼不喜歡吵鬧的氛圍,只是他對這樂隊確實無感,周圍的人都在合唱副歌,他卻沒什麼反應地環抱著雙手,動作幅度最大的,還是旁邊的人胳膊肘撞到了白曇的腦袋,他伸手護了一下。
不過也不是完全無趣。
白曇個子矮,蹦噠起來勉強能擋住崔灼的視線,所以崔灼全程就在看白曇,看這隻兔子能蹦到什麼時候。
事實證明他還是小看了這隻嗨了的兔子,愣是蹦完了全場,直到從會場出來都還在哼膠囊樂隊的歌。
“音樂節太好玩了!”白曇的高興全寫在臉上,“謝謝你陪我過來。”
其實崔灼完全沒提供什麼情緒價值,若是朋友相約一起出來玩,他這樣的多少會讓人掃興。但白曇一點也不介意,該高興就高興,絲毫沒受到影響。
崔灼把頭盔遞給白曇:“上車。”
回程的路上不需要趕時間,崔灼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