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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夜叉是正事,跑了道士跑不了觀。”
無涯這才咔嚓一個閃電向夜叉打去,那夜叉身邊突然分出了一道小水柱。接引了那道閃電。種屍道人袍袖一甩,甩出七八個骷髏兵和兩個攝魂釘……
他們三個人和夜叉打在一處。
藉此機會,我們一行五人,迅速鑽到了車裡,那瘋子跳著腳拍著手掌叫道:“妖王跑了,妖王跑了……”
種屍道人一邊應戰,一邊喊道:“誰是妖王?”說話間還拿起獵槍朝著夜叉放了兩槍,他是妖術和熱武器,兩不耽誤。那夜叉也不是吃素的,烈焰託天叉,放出一股妖火,燒著了種屍道人的鬼兵,湖中水面上起了一個大漩渦,將黃皮大王的寶劍都吸了進去。那兩個攝魂釘和獵槍彈,幾乎同時打在夜叉身上,大家定睛一看竟然打死兩條紅尾鯉魚,夜叉真身又分了一道水柱浮在半空,原來他會晃影換物,看著站在水柱上,其實真身早跑了。他仗著靠湖邊很近,竟然以一敵三,沒有在一招兩式之內敗下陣來。
就這當口我們發動起破桑塔納,直衝而去。也沒人來追,看來黃皮大王、種屍道人和無涯,是衝這斑鳩山水庫底下的東西來的,主要目標不是我們。
我們的車駛離了水庫土路時,他們四人還在纏鬥。我們不便攪進去,只黃皮大王就夠我們對付的。按說要是和夜叉站一條戰線,興許能一舉剿滅黃皮大王一夥,但誰知道夜叉又是哪路貨色?萬一我們參戰他一頭扎進水裡,坐收漁翁之利,可怎麼是好?所以保險起見,三十六計走為上。
在路上,陶鶴然給我們講了講被綁架的經歷。原來陶鶴然週末休息,而陶萬榮週末值班,她去給陶萬榮送午飯,陶萬榮胃不好,食堂的菜吃不慣。去了陶萬榮辦公室就見陶萬榮慌慌張張的下樓,陶鶴然就問什麼事這麼急。陶萬榮說是有外人進了精神病區。他在窗戶邊拍照時看到了兩個陌生男子。
下去後就見到種屍道人和無涯站在花園邊上,和一個精神病人說話,那病人叫殷同舟。是個重度精神病。
見陶鶴然和陶萬榮父女下來質問,種屍道人二話沒說,用外套裹著一杆鋸短的獵槍說道,不要動,跟我們走,不聽話就打死你們。
陶鶴然雖然是警察,卻沒有配槍,只有重要任務才會配備。只得跟著他們出了醫院,透過門衛崗亭的時候,種屍道人還逼陶萬榮利用醫生身份,說是給殷同舟做個檢查,才得以順利出來。
出來後就被塞入一輛桑塔納中,無涯也在車裡,無涯接過槍,想殺了陶鶴然父女滅口。種屍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