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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茶肆,姜晏將花狸交與阿蘅,邊走邊甩手抱怨:“球球好沉,是不是名兒沒起好呀,最近越來越胖了。”

阿蘅笑道:“娘子胳膊酸,回去拿熱帕子敷一敷,不然明兒要疼的。”

出茶肆,登上侯府的車,姜晏便倒在軟墊中,嘆了聲好累。阿蘅試探著問:“娘子方才跟著聞相去了哪裡?只教我們等,也沒說詳細。”

姜晏:“去他家給球球相看郎君。”

阿蘅恍然大悟。

這個理由聽著離譜,放在姜晏身上極為合理。

作為貼身婢女,阿蘅一點都不覺得聞闕允許姜晏進門是多麼難得的大事。姜晏向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鮮少有失敗的情況。

比起姜晏,阿蘅反倒憂心聞闕的意圖,雖說左相名滿大熹聲望極高,但好歹也是男子,身邊沒妻沒妾的,把姜晏單獨帶進府邸多不合適啊?而且聞闕出身吳地寒門,二老早已去世,也沒個叔表親戚在洛陽,自個兒住著大宅子,行事哪兒有人管呀。

“就只是相看了一隻貓?”

阿蘅問。

姜晏懶懶地從鼻子裡哼了一聲,端詳自己的手指,意義不明道:“還做了點兒壞事。”

將木天蓼撒在聞闕衣襬、藉機進入聞宅、故意擺著天真的模樣說些下流話擾亂聞闕心神——如果這些舉動稱得上“壞”的話。

姜晏想讓聞闕覺得自己足夠簡單,手段足夠拙劣,如此,他才會放下戒心。

除此之外,冷靜自持的左相被迫陷入為難之境,瞧著也很有意思。

“我就是仗著他人好。像他們說的,純粹,高潔。”

姜晏自言自語,“可世間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人呢?是人就該有私心,有利慾,有缺憾與陰影。”

太乾淨的東西,多讓人想弄髒呀。

***

又是一個豔陽天,沉知嬰邀姜晏過去試裙子。

說是交予的絹帛已經繡了樣子,但尺寸有些拿不準,需要量體裁衣。

姜晏沒想到沉知嬰還真親自弄這些,她有些好奇,便如約登門。沉知嬰瞧見了人,很是高興,牽著姜晏的手步入內室,給她看架子上鋪掛的布料。

“帕子已經繡好了,是一對兒戲水鴛鴦,裙子繡了迎春花,你瞧喜不喜歡……”

姜晏看向前方,淺白的絹靜靜垂著,其間點綴無數細碎花瓣。好似柔風吹過,點點嫩黃飛舞飄落,堆積一地碎金。

沉知嬰自後環住她,下巴擱在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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