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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只好再走回房間,坐下,才能想起來。 她到底怎麼了,她揪著自己的頭髮,嚇了一跳,頭髮一把一把地往下掉,她對著鏡子不停地撫摸自己的長髮,全身都在顫抖,鏡子裡的自己,臉色蒼白,她看見最底下一層的頭髮發了白。 她驚愕地捂住了嘴,發不出聲。 她心裡想,也許自己是生病了,她不能讓他知道,他會擔心壞的,他正處在升遷的特殊時期,她不可以分散他的精力,她要他前程似錦,就像很早的時候她對他說的那句話:男人嘛,只要有了事業,就會有大把大把的女人啦。 赭她用一個小冊子,記下每天要做的事,每做一件事,就畫一個勾,她悄悄去買了一頂假髮,黑色的梨花頭,和她現在的髮型一樣。她想,過一段時間,就去醫院檢查一下。 他差距到了她的異樣,他說:“如眷,你最近怎麼怪怪的,神神秘秘的,拿一個小本子寫寫畫畫的,你不會信邪教的吧?” 她笑了,說:“你胡說,我就算是中了邪也是中了你的邪,我只是想隨手就記下自己的靈感嘛。”她說著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小冊子,上面第一行字記著:老公的錢包沒錢了,要給老公放零花錢。 她忙說:“噢,老公啊,你的錢包是不是沒錢了啊,我給你取些錢放著,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身上不揣錢呢。” 他繫著領帶,從鏡子裡看她把錢往他錢包裡放,他錢包的側面有她的照片,他覺得她瘦了,臉色蠟黃,他說:“老婆,錢你存起來,我不需要花太多錢的,咱們要存錢結婚呢。老婆,你好像瘦了好多,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週末我陪你去看醫生吧。” “不用不用,我可能是熬夜了,晚上你睡著了,我偷偷起來完成畫稿的,我沒事,這週末柴火回來,許珠也說過來玩,我把家裡整理一下。”她慌忙說,生怕他生疑看出破綻。 他上班去了,她就趕緊把床上自己的頭髮都一根根拾撿起來,大把大把掉髮,到處都是,她討厭這樣愚笨健忘的自己。 她每天晚上睡覺前都要把第二天必須做的事寫下來,她丟三落四,她想勤動筆記下來,這樣會好一些。 柴火來上海的時候,她說去火車站接柴火,柴火不再是以前的千金小姐了,她只能坐火車了,那是柴火第一次坐火車,她不放心,就去接柴火。 許似年則去機場接妹妹許珠。 可悲的是,如眷一走出小區,竟怎麼也想不起上海火車站在哪裡,她以前每次回家都從那裡坐火車,她居然想不起來了,腦子裡一片空白,出了小區門口,她好像整個對上海都是陌生的。 她像是第一次來上海似的。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