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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凜勾了勾唇,他調笑般接話道:“如果三個變態聚在一起也算圓滿的話,那今晚確實很圓滿。”
講了這句,季凜也微微仰頭,喝掉了一整杯酒。
他喝酒時候,凌厲的喉結不斷微微滾動,每一下都性-感得要命。
聞冬盯著看了兩秒,掩飾般垂眸,也喝掉了自己杯中的酒。
龍舌蘭。
是季凜的味道。
“我才不是變態,”席應宗忽然出聲糾正道,“我可是正義的審判者。”
季凜立刻接話道:“那我也是正義的審判者。”
聽他們兩人都這樣說了,聞冬微微歪了歪頭,像是思考了一瞬,隨後指尖輕點桌面,笑道:“那這麼說來,我可就是大公無私的救世主了。”
他話音落下,三人都一同笑了起來。
那場景,當真是正常人看了都得犯怵。
“不過說來,”席應宗笑夠了,又忽然看向聞冬,轉開話題道,“在射擊館那天,我是第一次發現原來我們無懈可擊的冷血動物季大側寫師,也是有弱點的。”
聞冬本身就很牴觸任何人用“冷血動物”這種詞來形容季凜,更何況現在說這話的人是席應宗——
一個真正冷血,且以所謂懲戒實則傷害的方式濫殺無辜的變態。
聞冬當然就更牴觸了。
他忍不住微微蹙眉,反駁道:“季凜不是冷血動物。”
聽他這樣說席應宗倒也沒覺得意外,反而笑著應道:“他對你確實不是,所以我才說,發現了他的弱點。”
很顯然,席應宗是在說聞冬就是季凜的弱點。
聞冬偏頭看了季凜一眼,季凜與他對視,眼底劃過一瞬縱容笑意。
聞冬也就並未否認,只是順著反問席應宗:“所以你就利用他這唯一的弱點,把我們兩個都騙到你這裡來了?”
雖是問句,可聞冬用的是陳述語氣。
“這怎麼能算騙?”
席應宗不贊同道,“我不過是覺得我們三人本就應該在一起,長久不分離。”
他這話一出口,聞冬還沒來及回應,季凜就先嗤了一聲,他斂眉道:“長久不分離那是我和我的小玫瑰之間的事情,你插什麼足?”
“我可沒要插足,”席應宗又給自己倒了杯酒,邊給聞冬和季凜也添滿了,他端起喝了一口才解釋道,“我只是覺得,無論是愛人還是好友,只要情感真摯,就都是能夠共生共死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