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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罪了。皇上也回了。沒事。”
歐陽箬苦澀笑道,是啊,沒事!能多大的一件事啊。她不過是亡了國的“罪妃”,楚霍天不收她,自然有別人收她。不過是個女人而已……
“好了,歇息吧……”楚霍天攔了她的腰,往床邊走。他的手搭在她的腰間不輕不重,恰恰好。
“也快三個月了……真快!”楚霍天輕撫摩著歐陽箬的肚子,感嘆道。
他抬起頭來,俊顏上露出一抹自信與自豪:“箬兒,若孩子是男的,本侯便教他騎馬射劍,文治武功樣樣俱全;若是女兒,與你一樣美麗賢惠。哈哈……”說完開懷而笑。
歐陽箬見他眼神熠熠生輝,未來得及剃乾淨的下巴有著一圈青青的鬍子渣,身上的凜冽霸氣與一股柔情奇妙的結合著,讓歐陽箬的心竟跟著柔軟起來,面上不由也含了笑。心裡第一次有一種很陌生很奇怪的感覺。
她忽然覺得這樣也挺好,真的挺好。有他,有著兩個人共同的孩子。就像一條無形的紐帶牽起了他與她。他的骨血融進了她的血肉,一切都是那麼奇妙。夜風輕拂,帶來白日花草的香氣,恬靜宜人。他的眼望入她的眸,相視一笑。
到了第二日,楚霍天臨去之時,對歐陽箬道:“若真的不想去便不去了,若要去,帶上幾個得力的丫鬟。對了,把德軒也帶上,他為人機靈做事穩當,連趙先生也經常贊他。他若在,本侯也可放心一半了。”
歐陽箬忙稱是。楚妃早早便命人拿來了宮服,因歐陽箬不是命婦,衣服便沒有什麼嚴格的規矩,只是比平日穿的略略貴氣一些,但式樣卻是沉悶而土氣的。歐陽箬穿上卻覺得滿意,這樣的衣服倒是規矩,誰都不出彩。埋在一眾命婦裡,誰也不會注意她。再一些釵環配飾,歐陽箬也都看了。沒什麼好挑的,都是定好的規矩戴的。
於是,就等著那七月二九了。
那日清晨,歐陽箬一早就起了床,著了那件素色團繡梨花,宮裝雖然樣式老土,但是那繡的梨花卻是頂細緻頂好的,粉白中透著幾根絲絲粉紅,遠遠看去就像是真的一般,落在了那月白色蘇杭綢緞上,一朵一朵淡雅秀麗。歐陽箬叫宛蕙幫她挽了個百合髻,頭只插了一枝鑲貓眼綠寶石金簪,其餘各飾了幾點金花鈿,耳垂了白玉明月耳環。看起來端莊秀麗。她手上戴了一副同色玉質的白玉鐲,清麗絕美的面上卻是撲了一層白粉。
歐陽箬特地把自己的臉上出彩的地方給蓋住,咋一看,慘白的臉色似有些嚇人。宛蕙看了直惋惜,歐陽箬仔細照了照鏡子,又擦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