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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免有些自跌身價,但夫妻相處如人飲水,只要能和諧圓滿,管他有臉沒臉。
尚柔也來勸慰她,“婚前來往不多,許是人家性子冷,以學業為重。婚後抬頭不見低頭見,一個被窩裡躺著,不愁他遠著你。”
總之已經到了這個關頭,好像也只有往前走了,晴柔怕家裡人為她擔心,自然滿口應了,赧然說:“我也不為將來發愁,就是覺得捨不得離開家。姐妹們一個個都嫁出去了,往後要見上一面,怕是不大容易。”
綿綿說:“除了五妹妹以後要去泉州,剩下的全在上京,你有什麼事就招呼我們,要是三姐夫對你不好,我們就堵門找他理論。”
大家很贊同,個個點頭不迭,晴柔由衷地笑起來,嘆息著說:“我有姐妹們撐腰,想想沒什麼可慌的。”
既然心裡平靜下來,就可穩穩坐進行障中,等著新郎來行奠雁禮了。這黎舒安久不露面,除了那日登門下定,後來大家就沒見過他,今日穿著新郎官的禮衣來親迎,那面目看著好陌生,雖然算得俊秀,但疏淡也確實是疏淡。
姐妹姑嫂還像以前一樣,幾乎沒怎麼作梗,就讓新郎官接到了新婦。黎舒安從行障中將晴柔牽出來,進前廳拜別長輩們,肅柔在旁看著,看晴柔的側臉木木地,並沒有新娘子該有的嬌羞,心裡忽地感到忐忑,也不知她的這場婚姻,最後究竟怎麼樣。
大家照例將人送出門,看著迎親的隊伍緩緩去遠,黎家不像嗣王府和伯爵府娶親那樣隆重,很有一切從簡的意思。綿綿心直口快,過後悄悄和姐妹們抱怨:“這黎家怎麼一副寒酸模樣?人家娶填房,都比這個體面些。”
好似忽然揭開了迷霧,大家才想起來,黎舒安之前確實與人定過親,後來因對方姑娘墜馬死了,才來攀張家這門親的,難道果真拿晴柔當填房對待嗎?
眾人大眼瞪小眼,至柔說不至於,“黎家之前並未迎娶那姑娘進門,真拿張家姑娘當填房,也太欺負人了。”
尚柔也說不要胡思亂想,“世上哪有人頭婚當續絃的,就算黎郎子答應,他爹孃也不會答應。”
確實是杞人憂天了,黎家是官宦清流,面子還是很要緊的。不過張家相對鋪排得也不算大,因著晴柔是庶出,請柬只發了親戚好友,通共二十來張桌子,府裡就能放下,甚至不必包外面的酒樓。
反正這十一月人情往來不斷,有幾家成婚和幾家生孩子的,肅柔忙於周旋應付,才深知道自立門戶的艱辛。第二日仔細問過有沒有宴請,確定沒有,便想趁著得閒,搭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