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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你班上的那個男生,好像是叫許成博的。”
何妍說了聲謝謝,拎了皮包前往考場去監考,半路上打許成博的電話,接通了開門見山地問他:“你從佈告欄上揭下來的那些紙呢?”
許成博的音線繃得極緊,像是一張隨時都會斷裂的弓弦,“何老師,你放心,我會查出來這事是誰做的。”
何妍聞言皺眉,沉聲道:“我問你那些東西在哪呢。”
“我撕了,扔掉了。”許成博回答,他看到那些東西時簡直出離憤怒,擠過人群把那些大字報盡數扯了下來,撕碎了,直接丟進了垃圾箱裡。半晌聽不到何妍的聲音,他意識出自己做得似乎有些不對,忐忑叫道:“何老師?你生氣了?”
何妍的確很生氣的,那些東西好歹也算物證,怎麼就能隨便丟了呢!可即便這樣,她還是按耐住了火氣,只淡淡說道:“你先好好考試吧,有事回頭再說。”她頓了一頓,又寬慰他道:“這事不用放在心上,我會處理。”
說完,就掛掉了電話昇仙道統。
她照常前去監考,甚至還偷了個空一個人趴在講臺上,將那封匿名檢舉信拿出來細看,信上對她和許成博都是指名道姓的,具體事件卻沒說出個一二三來,倒是和傅某那裡,指出他們經常出入聲色場所,生活腐化墮落。
何妍忍不住冷笑,既然都知道是姓“傅”了,又如何不知傅慎行的名字,想來對方也是知道傅慎行難惹,只敢用個模糊的“傅某”來指代,倒也真是欺軟怕硬。
她沒再去細琢磨此事是何人所為,她沒這個精力,也沒這個心情。傅慎行那裡她是不敢輕舉妄動,可這事她卻沒什麼好怕的,若不是許成博把那大字報給撕了扔了,她早就拿著那大字報做證據,直接去學校保衛處報案了。
現在只有這麼幾封檢舉信,反倒是叫她不好處理,只能先暫時按兵不動,以不變應萬變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何妍抽了個空給陳母發了同城快遞,等過了約定送達的時間,這才給陳母打個電話,就在考場外的公共電話亭,得知她已收到了快遞,這才略略放下心來。兩人又交談了幾句,何妍便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回辦公室,不理會別人的目光,該做什麼做什麼,滿心只核算兩件事情。第一,她得再給自己買一部手機,以方便和人聯絡。第二,她還得找機會再去見一下陳母,不知為何,她心裡總有些不踏實,即便那指紋可以吻合,只憑一枚早年遺留的指紋就想扳倒傅慎行,這太冒險。
傅慎行,傅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