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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放開懷裡的唐棠,扒了扒凌亂的發,煩躁,“你又犯什麼病。”
南桑說:“只要你同意,咱倆婚後各玩各的。”
江州盯了她許久,“桑桑。”
“恩。”
“你腦子有病。”
南桑一直都不是吃虧的主,行動上的虧不吃,言語上的虧也不吃。
拎起桌面的酒水,潑了江州和唐棠一臉。
在江州揚起巴掌後,環胸冷冷的看著他。
江州最後放下手,抹了把臉上的酒水,摟上唐棠接著喝酒。
南桑去旁邊坐著。
在他摟著人出門,跟著。
跟到酒店房間門口,江州惱了,“你他媽能不能要點臉!”
南桑冷冷的,“和我結婚。”
門貼著南桑的鼻尖甩上了。
南桑坐在酒店樓下的臺階處,從包裡掏出根菸咬進嘴裡,打火機火苗竄出來的時候被奪走。
南桑仰頭,看到了景深。
景深居高臨下,眼底跳動著不耐的火光,“你打算作踐自己到什麼時候?”
南桑盯了他幾秒,白皙的手掌朝後貼著地面,海藻似的捲曲長髮及地,腿屈開,高定小香裙下,白瓷似的小腿蹬了蹬,把高跟鞋直接蹬到了景深乾淨的皮鞋上。
盯著潔癖景深被自己弄髒的皮鞋輕輕翹了唇,噙著煙含糊的低語,“我沒有選擇的權利。”
景深沒聽見,低頭看了眼鞋沒理會,手插兜側身:“起來,跟我回家。”
南桑不語。
景深皺眉,聲音冷凝:“我讓你起來。”
南桑被拽起來丟進了車裡。
景深皺眉開車回家的路上,聽到後座傳來一聲輕喊。
“哥哥。”
南桑的聲音冷清起來很清脆。
可一旦不冷清了,就變得很軟。
現在這個腔調,很像小時候跟在不耐煩的景深身後,蹦蹦跳跳喊哥哥的甜軟腔調。
自打五年前她外公家裡破產,外公、舅舅母親相繼去世。
南桑再沒喊過景深一句‘哥哥’。
景深踩了剎車,從兜裡掏出根菸叼進嘴裡,“你就這麼喜歡他?”
南桑喃喃:“我要和他結婚。”
景深低低的嘆了口氣,“好,我讓你和他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