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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天方夜譚的話。
哪怕是再匪夷所思,只要說的站定階梯,她都會信,像是腦子缺了根筋。
肖玉恆後來因為和景深鬧翻去了西北。
西北的通訊很阻塞。
景深沒聯絡過他,他也沒聯絡過景深。
南桑這邊,則因為景家南家的性質和他們家天差地別,沒了景深,便沒了關係。
這些年他偶然想起過倆人。
景深那小王八蛋他不想想。
又覺得可憐又覺得可惜。
還有,會氣的牙癢癢,氣他也氣自己,還氣這個世道。
除卻想景深,還會想起南桑。
他打聽到景深沒動除卻景全鑫和景天之外的人。
景家是沒了,但是南家還好好的。
所以南桑大抵還會和小時候一樣吧。
多年後再見。
發現不一樣了。
景深當年被世道逼的多面目全非,南桑便比他更盛。
已經扭曲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肖玉恆避開南桑的視線許久,低聲說:“幫兇這個詞彙,我也不知道我是還是不是。”
景深十六入學,十八以絕對的第一名畢業。
肖玉恆和他成為了搭檔。
總管檔案室的人是他小姨。
他發現景深把她小姨的門卡給複製了,在翻找一份陳年檔案。
在肖玉恆的逼問下。
說在找江南景家的檔案。
肖玉恆幫忙了。
但是找不到。
他翻遍了京市的檔案室,又和景深一起去了趟江南。
沒有。
隨著歲月的更迭。
江南景家存在的痕跡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除了還記得他們的人口口相傳。
正規的資料庫裡沒有半點江南景家存在過的痕跡。
那麼就代表翻案無望了。
那是肖玉恆認識景深的第四個年頭。
卻是第一次瞧見不過才二十,卻少年老成到離譜的景深情緒失控。
他很久之前就知道了江南景家和京市景家不共戴天的仇恨。
卻沒告訴任何人。
這算幫兇嗎?
肖玉恆不知道。
隨著車廂裡陷入沉默。
南桑側目看向窗外。
肖玉恆也沉默了。
在把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