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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勁兒的說乖巧,現下可好,出了這檔子事。我知道,我在這個家裡人微言輕,不比你們,我也不說什麼了。”
這話說的彷彿是範氏故意的一樣,當時鬱氏也知曉,是任氏的女兒時芳非要抱翻雪去玩兒的。
鬱氏則道:“大嫂,你看這事兒都不願意發生的。況且,時芳年紀小,是不是侍弄狗的下人不用心呢,才惹出這樣的禍事來呢。”
她這麼說也是給足了任氏臺階,你不願意你自己揹負你女兒害了嫂子流產的事情,也不能指責我兒媳婦吧?
任氏則冷哼一聲:“弟妹呀,這侍弄狗的下人還真是你們長房的。”
鬱氏立馬看了範氏一眼,範氏解釋道:“當時四妹妹求我把狗兒給她,我擔心畜生咬人,就想著讓經常抱狗的那丫頭棗兒看著,可那棗兒是個勤勉之人,絕對不會——”
“聽到了,弟妹,你這聽到了吧?養狗的也是熙哥兒媳婦的人。你們也別怪在時芳身上,她才幾歲大啊,平日也不過逗弄一二,怎麼可能那樣呢?”任氏越發得理不饒人。
範氏哪裡知道任氏這般不講理,當時若非任氏以長輩身份相壓,她也不會隨意送狗過去,就是怕出事兒,還拿了籠子過去。
見鬱氏範氏婆媳都不說話了,任氏越發覺得出了一口惡氣,這個範氏自己沒孩子,就害別人肚子裡的孩子,真夠可惡的。
同時,她也知曉此事鬧到竇老太君和別人面前,此事必定大事化小,但不能白白就放過。
故而她又為難道:“唉,我心裡雖然有氣,但我們都是一家人。天哥兒媳婦的兄弟原意是到京裡捐監,和我們一起北上,他是個暴脾氣,我自個兒倒是能消氣,就怕他那個兄弟……”
鬱氏和範氏對視一眼,都覺得任氏真是說出這個目的來了,就是為了訛錢。
這個錢長房有,可是鬱氏也知道這錢不能給,給了不就代表這事兒是範氏做的。但這麼一直爭執下去,通州往來都是官員,被誰有意打探,也並非是好事。
因此,鬱氏就道:“大嫂,有什麼家事就等上京再說吧。否則,老太太那裡知道了,受了驚嚇可不成。”
任氏沒想到她也碰了軟釘子,一貫面瓜的鬱氏也綿裡藏針起來,她當然不怕鬧到老太太那裡,反正老太太真的去了,她們都得丁憂,大家又一樣了。
丁憂這幾年,任氏再也不用看著兩個弟妹誥命在身,赫赫揚揚的樣子了。現下上京了,大家似乎高低立現,鬱氏、蔣氏都是命婦,她還是個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