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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手中的玉器，一邊回答道。
在這種人流密集的地方開店，能說會道是最基本的技能，每天碰到的問路人可能比顧客都多。
“嗯，謝謝了。
”
林善輕輕道謝一聲，便繼續往前走去。
“免費的表演，還送燈籠……”
“燈籠…”
“貓族…燈火之神！
”
前不久剛被燈火之神攆過的林善，只是燈籠這兩個字就能引起他的懷疑，雖然燈籠的顏色和外形換了，本質上還是燈籠，能作為召喚燈火之神的媒介。
“這是準備直接在人族召喚燈火之神的投影？”
“他們的內戰打完了？沒想到這麼快…”
原地紅光閃爍，林善連續瞬移來到先驅廣場上空，發現就連十一塊先驅石板上都各自掛了一個大紅燈籠。
林善再次瞬移來到一旁的帝宮四樓。
陳立雲正透過窗戶觀看下面的風景，入眼所見，全是密密麻麻的紅點。
屋內閃爍的紅光讓他收回視線，轉身看向身後的林善。
“還沒睡？”林善打了一個毫無意義的招呼。
“幾天不睡沒什麼影響。
”
陳立雲搖了搖頭，而後接著道，“林先驅是為了那些燈籠來的吧。
”
“嗯。
”
林善點了點頭，“貓族。
”
“我已經知道了，辛苦林先驅這麼晚還過來。
”
“需要幫忙嗎？”林善問道。
“麻煩林先驅明晚幫忙盯梢一下族殿附近，馬戲團那些人現在應該已經沒有活口了，但是我還有些不放心。
”
“好”林善應道，“還有那些紅燈籠，別掛在那了。
”
“我會安排的。
”
林善點了點頭，就在他準備瞬移走時。
“林先驅，等一下。
”
陳立雲突然叫住他。
“我想設立一個新的機構，給先驅實權。
”
“沒必要，先驅們大都喜歡養老，就連我都很少關注人族的事，如果他們想要權利，當初就不會放手了。
”
“其實有權利和沒權利都一樣，先驅的身份就是最好的權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