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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憲禮輕輕瞥了她一眼,又重新看前方的道路,像是不願意搭理她。
“喂……”
“我沒名字?”說這話的時候,張憲禮都沒看她,只給她留了個側臉,有種穩操勝券的平靜感。
有啊!
神經病啊!
“張憲禮……”徐時曦不情不願地喊他。
“你很不情願?”張憲禮這時候倒是瞥了她一眼,這一眼就跟步步緊逼一樣。
徐時曦咬緊了牙關,攥緊了拳頭,攥著手機的右拳憤憤地往自己腿上一砸,氣憤的目光卻盯著張憲禮,就跟砸他洩憤一樣。
“張憲禮。
”
喊的很快,又帶著些許的怒氣。
“你以前可不是這麼喊的。
”
徐時曦眉頭緊皺,身體不由自主地離開靠背,跟看神經病一樣看他,嘴唇剛動,又硬生生地把“你腦子沒毛病吧”給壓回去。
徐時曦長呼一口氣,腦中默唸,“不能跟神經病計較、不能跟神經病計較……”。
默唸了大概六七遍,逼著自己扯出一個和藹可親的笑容,為了怕自己沒控制怒氣,特地一個字一個字地喊,“張、憲、禮。
”
張憲禮瞥了她一眼不合格的假笑,沒繼續逼她,“說。
”
“我們去哪?”
“醫院。
”
“醫院?”徐時曦以為自己聽錯了。
“嗯。
”
“去醫院幹嘛?”徐時曦沒能想明白,但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社會新聞,聲音驚恐地增大,“你該不會要挖我的腎吧?”
張憲禮想要說出口的話,又壓回嘴裡,微眯著眼睛,無語地瞥了旁邊的人,旁邊的人可能將這目光誤會成了想要動手的訊號,緊靠著車門警惕的盯著他,雙手還捂著腰間,生怕腎被挖走。
張憲禮真的要被她的腦回路給氣笑了,“帶你去看腦子。
”
徐時曦:“……”
“你才需要看腦子。
”
張憲禮的眼神又移了過來,徐時曦心中一驚,微抿著唇,強裝鎮定地將目光移到車窗外,裝作看風景。
外面也沒啥好看的,都是密密麻麻的車輛,往上看,還是昏暗的天空。
一點也不好看。
徐時曦收回視線,開啟微信,點開朋友圈,發現紀淮安又發了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