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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發生了一系列事情,根本沒來得及清點就到了冷宮,冷宮也沒消停過,加上沒來過葵水,一時半會忘記了,來了才想起來,所有都翻過,沒找著。
本就是忍著痛經,知道沒有東西墊,在冷宮又什麼都要省吃儉用,細布捨不得,粗布也沒有,加上一片狼藉,所以才會整個人承受不住。
或許還有長翠宮那三個人的事,就算拼命的安慰自己,她也知道肯定會出事。
成年人的崩潰不是一時的,是一件一件事積累的,來癸水和痛經只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草而已。
花溪縫累了,停下手裡的活,打量坐在床邊的古扉。
他可能不知道她平時坐在那,有守護他的意思。
床是拔步床,圓框,兩邊被攔住,中間沒有,她就正好坐在當頭,可以阻止他玩耍的時候滾下去,或是不小心撲空摔倒。
中間的位置等於離兩邊都很近,左邊可以趕得上去救,右邊也行。
古扉其實有點缺乏安全感,她坐著那麼明顯的地方,古扉能時刻看到她,所以每天睡的都很香。
總之她是刻意坐在那裡的,古扉絕對沒有她這麼多心思,並不懂得其中的彎彎道道,單純是模仿她吧?
話雖如此,花溪還是覺得感動,他還小,能做到這樣已經很棒棒了,多少孩子根本不懂家長的苦,你說你肚子疼,他可能還想讓你給他做飯燒鍋伺候他。
花溪歇息夠了,正打算拿線繼續縫,突然愣了一下,她這個角度看東西還算全面,不小心被她暼到,古扉似乎哭了,眼淚掉了下來。
因著燈光的原因,在她看來彷彿有什麼黑色顆粒一閃而過似的,轉瞬即逝,讓人以為是錯覺。
花溪知道不是錯覺,撐起身子坐起來,問:“怎麼了?”
古扉連忙擦了擦眼淚,強裝鎮定,“沒事,就是想母妃了。”
每次這麼說的時候,花溪都會愣很久,然後拍拍他的背,無聲安撫他,這次也不例外,不過因著身子原因,沒兩下又躺了回去。
痛經痛到臉色慘白,加上失血過多,有些虛弱,不好做些大動作。
“以後我會一直陪著你。”花溪一邊歪頭看他,一邊壓著被子,讓肚子上的熱水囊貼的更緊。
她現在離不開這玩意兒。
是古扉找明生弄的,看她一直搓肚子,問她做什麼,她說揉揉肚子是暖的,就沒那麼疼了。
‘暖’這個字讓古扉想起什麼,然後便跑了出去,回來時手裡多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