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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妾而已,有什麼好難過的?
假惺惺的掉幾滴鱷魚眼淚?還是真的在意?
花溪輪椅繞過屏風,朝裡屋去,寢屋就像遭了賊似的,一團亂,地上摔了許多碎片,桌子和架子上少了諸多花盆和陶瓷的物件。
因為是讓元吉砸的,元吉心疼錢,加上怕古扉秋後算賬,摔的都是便宜貨,沒幾個錢的那種,貴的還都好好的放在上面。
“你還來勁了是……”古扉回頭,發現是花溪之後到嘴邊的話噎了噎,嚥進肚子裡。
花溪橫眉,“是什麼?”
古扉嘆息,“花溪,別鬧了,我正煩著呢。”
“不想娶就不娶,煩什麼?”花溪已經到了他跟前,歪頭朝窗外看去,想瞧瞧古扉在看什麼?
古扉挪了挪位置,給她讓足了空間,“我總覺得有蹊蹺,他們哪那麼大的膽子威脅朕?定是背後有人撐腰。”
誰還不簡單,除了皇叔之外還能有人能保得住他們嗎?
他還記得前幾天皇叔走時說,鞋不合腳,很明顯,知道了花溪的存在,總感覺是衝著花溪來的。
但是他納妾和花溪有什麼關係?
難道是塞人進宮裡對花溪不利?
近水樓臺好下手?
“想太多了。”偏房的窗戶開在了後院,後院是給宮女和太監住的,主子不會踏足這裡,所以比較隨意。
廊下曬滿了床單被單,角落裡擱了個破敗的花盆,在遠一些是後廚,餿水桶大大咧咧放在門口,一股子濃烈的味道。
古扉竟也忍住了沒說什麼。
可能也只是臨時起意過來而已,加上生氣,沒注意到四周的情況。
說來奇怪,他最近好像總是往這邊跑,不是在後院修架子,就是在偏房批閱奏摺,現在生個氣也跑過來。
修架子和批閱奏摺都是怕打擾她午睡,她有午睡的習慣,睡不好頭會疼,所以在偏房生氣砸東西,也是怕打擾她?
怒火中燒的時候還能顧著她?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花溪不以為然。
古扉白了她一眼,“就怕沒這麼簡單。”
不知道為什麼,心中藏了絲不安,不把這事弄清楚,他最近怕是不能安心睡覺了。
能讓他如此的,絕對和花溪有關。
“我不會娶妻的。”古扉手撐在茶几上,冷哼,“長得是有多醜,才需要強買強賣?”
他忍不住抱怨,“我可是皇上,要娶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