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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青痕,不知道怎麼弄的,也沒有告訴她,自個兒打了些井水,半夜沒人的時候擦,說實話,花溪心裡還蠻不是滋味的。
總有一種自己虧待了他,愧對貴妃娘娘的感覺。
她目光一直放在古扉身上,敏銳的注意到他寫錯了一個字,不方便說話,索性將手放在他手上,想手把手教他改,古扉在她碰來的那一刻本能躲了一下,花溪的動作登時沒有得逞,也不好再進行下去,只好作罷,改為在他耳邊提醒。
心裡嘛,有一點點的受傷。
古扉沒發現她的變化,依言劃掉剛剛寫的那個,在旁邊又寫了一遍,這回是正確的,得到花溪一個大拇指點贊。
古扉也看不懂,但是感覺是誇他的意思,一雙眼登時彎了起來,笑的很開心。
花溪不打擾他聽課了,在一邊默默的關注著,沒事不與他說話,他聽的很認真,跟她多一句廢話,就會少聽些課程。
她用漏斗算了下,一節課大概半個小時的樣子,然後休息一會兒,再繼續,還會上些其它的課程,一個上午就這麼過去了。
下午花溪沒跟他一起讀書,培養感情用半天就好,另外半天她要去找賢嬪。
離的遠,要走不少路,加上每次去聽風軒,都要上下觀察一波,小妮子有沒有陰她,在四周佈下埋伏或是找人盯著她,頗費時間,一般找到賢嬪,已經大半個時辰過去了。
今兒也不例外,找賢嬪之前先繞聽風軒裡裡外外一圈,確定沒人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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嬈玉在盯著福子畫畫,一旦有不滿意的,便讓他改,已經畫廢了一婁的紙。
“你到底行不行啊?”她很是懷疑。
前兩天她去御花園走了一趟,本以為能找到一些那個人的線索,比如荷葉,結果發現根本不是一個。
御花園的荷葉和他給的完全不一樣不說,香味也有點差距,且明顯養的比御花園的荷葉好。
她在池子邊上,把能夠著的都瞧過去,也沒看到有折斷的痕跡,所以肯定不是御花園的。
線索斷了,只好打起了別的主意。
問了一圈,找來了福子,福子說他會畫畫,他還真會,但是腦子太笨了,她說丹鳳眼,福子想了半天不知道丹鳳眼是什麼眼?
她說瓜子臉,福子也是一臉蒙圈,不知道該怎麼下筆,她讓他放心畫,他畫成了個什麼玩意兒?
“行了。”心情有點煩躁,“我自己來吧。”
照他這麼畫,猴年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