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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會控制不住胡思亂想,不如充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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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時一刻,京都奢侈浪擲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本來國喪期間禁止歡樂來著,奈何最近發生的事太多,叫人迷茫摸不著頭腦。
為了安安心,將眾人聚集在一起,聊一聊最近朝中的局勢。
組織的人是太皇太后的親侄子,與攝政王同輩,沾親帶故,沒人不賣他的面子,王卿也在其列。
全都是攝政王的人,他也是,不來不行。
人家多多少少帶了點親戚的關係,他和攝政王無親無故,僅僅是下屬罷了,且平民出身,大家明面上恭維,說他年輕有為,一旦假意喝醉,往桌上一趴,那些人話題當即一變。
開始咬文嚼字,吟詩作對,拐著彎說他閒話,什麼小白臉,連茶葉都不會喝等等。
他這邊一有動靜,那詩詞又是一變,變成了誇他的。
酒宴結束,小廝攙扶著他,一路送他坐上馬車,簾子一蓋,離了府邸,遠遠的確定四周沒人,不會有人聽到才收斂了笑臉,冷笑道,“那些人那樣說你都不生氣?”
馬車裡的人坐直了身子,慢條斯理煮茶,眼裡清明,手裡熟門熟路,哪裡有半點醉態,“不覺得很有意思嗎?”
他笑了,“我醒著時拼命的誇,我一睡著,又拼命的抹黑。”
他順手將第一杯茶倒掉,方才在宴會上,他喝掉了第一杯燙杯子的茶,被人笑話,那些人瞳子裡藏滿了鄙夷,他盡收眼底,殊不知這東西他以前玩得比他們還溜。
“一群小人。”以為他聽不懂詩詞,當著他的面數落他的主子,他都記著呢。
“這麼久了,你還不習慣嗎?”王卿茶泡好,給自己倒了一杯飲下,“今時不同往日,原來都是他們巴結我們,現在反過來了而已。”
小廝撇嘴,“我就是為公子不值,浪費時間陪那種人。”
公子的時間寶貴,從前一個不見,全部時間都放在詩詞畫畫上,公子的一幅畫千金難求,現在忙的根本沒空畫畫,筆墨紙硯都收掉了,回去便累得躺在床上,偶爾有空,還要應付這些人,太不值了。
“躲不掉的,”其實他也不想去,“遲早要去,早去晚去而已。”
已經邀請了好幾次,再不去就是不給面子了。
“前面是不是到羅湖街了?”他突然問道。
小廝點頭,“去羅湖街老地方吃麵嗎?”
對他太熟,他一開口,就知道他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