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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在諷議左右,以匡人君,當然啦,如果旁人,比如說丞相和攝政王有做錯的地方,他也可以諫諍封駁。
權力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全看皇上腰桿直不直,皇上腰桿直,他的權利就大,皇上腰桿不直,他的權利也小,畢竟手底下沒有一個能用的人,光桿司令,全靠皇帝撐腰。
先帝一死,他這個先帝之師便如豆火一般,隨時有可能被人吹滅。
新帝也不是他教出來的,對他沒有感情不說,還很弱小,腰桿子一時半會兒挺不直。
因著自己沒有底氣,所以現在的求生之道是忍一時風平浪靜。
讓女兒傳遞這樣的話告訴他,是把他也納入自己的陣營了?
他已經得罪了二皇子,除二皇子之外又沒幾個爭氣的,其他差不多都是丞相和攝政王的人,他不想做丞相和攝政王的走狗,這兩個混蛋害死先帝,他與先帝師徒一場,教了十幾年,相處了十幾年,自然是有感情的。
先帝不是個好人,他知道,所以他每日彈劾,奏摺能寫出幾頁長,在朝堂上也給先帝找麻煩,先帝對他又愛又恨,很是頭疼,但還是沒收回他的權利,任他每日聯合其他大臣繼續上竄下跳。
氣的先帝數次對他避而不見,過後又和好如此,這麼深的感情,哪是說舍就舍的。
現在先帝不在了,只能依附小皇帝了嗎?
忍一時風平浪靜。
他揉了揉太陽穴,有些難受。
那豈不是說,以後都不能再彈劾皇上,彈劾丞相和攝政王了?
那日子會很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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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時,古扉準時出現在宮門口,元吉扭扭捏捏去交腰牌,那看守一時沒認出他,盯著瞧了許久,“你怎麼拿著元公公的腰牌?”
“瞎了你的狗眼,連本公公都沒認出來。”他是皇上身邊的當紅大太監,還是有權利撒潑的。
那侍衛不信,又認真打量了幾眼,笑噴,“吆,元公公這是什麼癖好,穿成這樣?這要不是您承認,咱險些沒認出來。”
其他人聽到動靜,也湊熱鬧似的,圍過來看,“真的是元公公。”
“沒成想元公公女裝還挺好看。”
“這小模樣一點不遜色女子,不如元公公索性當個女子算了。”
元吉‘呸’了一聲,“去去去,快讓開,皇上回來了。”
眾人一驚,忙作鳥獸樣散開,往兩旁一跪,恭敬道,“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