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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幫過餘歡,說什麼母妃幫過自己,結果他與餘歡一對,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主事雞賊的很,這麼說只是想打消他們懷疑的念頭,畢竟被個陌生人幫忙,還是慎邢司主事很奇怪。
而且這麼一說,平白叫他們多了幾分信任,很會為人處世,幫助他們這些少年,將來他們崛起,只要有一個,都能反過來回哺他,很划算的買賣。
“慎邢司主事上面還有空位嗎?”古扉撐著下巴問。
花溪不在,餘歡不在,明生也有自己的路要走,沒有人會再替他想事情,從此以後,什麼都要靠他自己琢磨,自己想。
一步都不能錯,錯的話,有可能會萬劫不復。
因為他是壞人,壞人被抓住把柄,會死的。
“主事上面啊。”元吉認真想了想,“有郎中一人,員外郎一名,員外郎可以設倆人的,還缺一名員外郎。”
“那就員外郎吧。”古扉定下了。
朝廷的事他做不了主,因為有兩大權臣,但是皇宮是為皇上一個人服務的。
就算是太皇太后和太后也大不過皇上,所以他一個人能全權做主。
“傳朕口諭,主事德高望重,勞苦功高,特封為員外郎,望新任員外郎繼續在慎邢司發光發亮,為國效忠。”十幾天的特訓,他已經漸漸能習慣發號施令的感覺,不會像剛開始一樣那般無措。
起初不想這樣,被攝政王警告了幾次,慢慢也適應了。
這十幾天裡他見的最多的就是攝政王,他的皇叔,那個年僅二十出頭便滿頭銀髮的俊美男子,不苟言笑,冷漠至極,他告訴他,他們是皇家貴胄,天生便高人一等,不許對奴才嬉皮笑臉,以禮相待。
如果他不照做,會餓著他不給飯吃,餓多了,自然而然聽話。
“那還見嗎?”元吉試探性的問。
“不用了。”現在見他未必是好事。
如果被攝政王和丞相知道了,會以為他私自儲蓄力量,拉攏慎邢司主事。
慎邢司主事人老如狐,怎麼可能不知道,但是新帝登基,他又接觸不到外界,只能依附他這個新帝。
還是那句話,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現在對他來說就是大雪,主事冒險想送炭過來。
他的心意領下便是,其它的,讓他自個兒琢磨。
“是。”元吉退下了。
沒多久又進來,拿著披風披在他肩上,“陛下,順心殿已修繕大半,差不多可以收拾收拾搬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