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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便被其他已經喝過的催促,“別找藉口了,快喝。”
他一笑,仰頭將酒喝了下去,初時還沒感覺,沒一會兒嗓子開始疼起來,火辣辣的。
摸了摸喉嚨,剛想問什麼情況?
臉上突然一溼,被什麼東西噴的,太快了,他沒瞧清,只覺得是紅色的,鼻息下一股子鐵鏽味。
眼被糊住了,擦了擦定眼一瞧,對面兩個人一個朝前倒去,一個朝後。
他嚇了一跳,本能離遠了些,想開口問怎麼了?一張嘴,不受控制的噴出了大量的血。
是黑色的,喉嚨裡更癢了,像是有什麼爬蟲蠕動似的,越來越多的血湧出。
他接了一手,衣襟和腿上肚腹上全是,他很迷茫,盯著瞧了一會兒,頭暈目眩,‘砰’的一聲倒下。
確定都死了,不會有什麼裝死的情況,花溪才帶著古扉從藏身之地出來。
古扉個矮,瞧不著窗戶,所以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只能聽到他們談論,說到長錦宮的時候很憤怒,掙扎著想出來,被花溪摁住了才老實下來。
現在有機會了,第一時間張嘴想罵他們,他的罵最多也就是‘你們這群壞人’之類的話,一點威力都沒有,因著出了意外,那句‘壞人’都沒說出口,整個人愣在那裡。
“花溪,”他不解,“他們怎麼都倒在地上了?”
“喝多了。”花溪沒管他們,只是把空間裡剛收的草全都擱在地上。
能查到來源的東西不能用,草少了,旁人自然會多疑,為什麼草少了?誰拿走的?
順藤摸瓜,還是很容易猜到她的,只有她長錦宮把草都清乾淨瞭然後燒柴,後院那片空地就是證據。
但是留在這裡,假裝是幾個人發昏除的,至於為什麼發昏除草,那就看慎邢司的人怎麼理解了,反正是‘沒人碰過草的’。
給他們多少個心思,也猜不到會有人那般吃力不討好,跑去別的宮除草就為了收柴。
再者說,她如何接近那幾個人?又如何下毒?毒是哪來的?什麼仇什麼怨要毒死幾個人?閒著蛋疼為什麼隨身帶著毒?
全都是‘不可能的’,所以不會有人懷疑她。
娘娘畢竟是皇上的女人,墳他們不敢挖,毒的來源已經堵死了。
她怎麼可能在三個人的眼皮子底下下毒,畢竟只是個弱女子,被發現還不打死,所以這條也堵死了。
她與這三人無怨無仇,沒有下手的動機。
最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