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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得到答案的沈戚高興的像個孩子。
我從未在他臉上看見過這麼外放的表情。
在他踏入大學校園的那一刻,彷彿得到了新生。
我們相伴在朝朝暮暮。
一直到我進了醫院,成了一名真正的醫生。
沈戚成了小有名氣的畫家,開了自己的畫展。
曾經他隨便決定的愛好,倒真成了他活著的支撐。
看到那些畫,我總覺得,是沈戚把自己的生命融在了裡面。
我們畢業後,組成了自己的小家。
他主動上交工資卡,包攬了所有家務。
無論在家裡,還是外面,不捨得讓我受一點委屈。
從畫室回來也從不落空,總要給我帶些吃的。
有時是冒著熱氣的烤地瓜,有時是加滿了小料的奶茶。
情到深處,他總喜歡抱著我說:「我現在好幸福,我們要永遠永遠在一起。」
這一切,隨著一個人的到來全都化成了泡沫。
沈戚的父親,出獄了。
那天,他帶著臉上的刀疤,大搖大擺地走進醫院,「孟醫生,兄弟幾個剛出來手頭緊。知道你們孟家有錢,隨便拿幾個給咱們花花吧。」
我冷聲道:「我又不是冤大頭,憑什麼給你拿錢。」
刀疤男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播放了一段影片。
影片裡的沈戚被鐵鏈拴在柱子上。
看環境,像是在廢舊的廠區。
「聽說,你和我兒子挺熟的。」
「他不是喜歡畫畫嗎?我雖然不敢鬧出人命,但砍他一雙手,你覺得怎麼樣?」
我看著眼前這個惡魔般的男人,心裡一陣發寒。
嘴上說著不鬧出人命,可沒有了雙手,再也不能作畫。
沈戚很可能會再次喪失求生的意志。
萬,我答應了。
交易的地點在一個廢舊的天台。
刀疤男看了眼箱子裡的現金。
當著我的面,在影片裡安排小弟放了人。
我確認沈戚走到安全領域,再無危險時,才將箱子交給他。
刀疤男看到我獨身前來,放鬆了警惕。
當著我的面開始清點現金。
我趁他不備,在後面用天台上的鐵錘偷襲了他的後腦。
我心裡很明白,沈戚的安全只是暫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