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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道:“張莉今年上半年的情況忽然急轉直下,我們之前一直以為是因為她聽從孫千皓的教唆搬家所導致的,但是,孫千皓本人否認了跟蹤張莉,更沒有私自拆過張莉的快遞,根據事後我們的調查,張莉快遞被拆是真實發生的事情,並不是她自己憑空幻想,所以,就說明在今年上半年,確實有人在透過跟蹤尾隨的手段,讓本就擔心犯人找上門的張莉慢慢陷入絕境。”
看著資料上張莉的照片,徐長青最終沒有翻開,只是拿起下一本,是餘剛。
唐鋒道:“真正讓我覺得不對勁的就是餘剛的案子,他之前給干預中心打過很多次的電話,算是我們熟知的患者……他的精神狀態一直十分平穩,然而卻突然上升到了當街殺人的地步,事後我仔細看過他的來電記錄,長期和餘剛保持溝通的諮詢師是李巧,但是,偏偏就在案發前,餘剛連著幾次都挑了李巧不值班的時間打電話,新接手的諮詢師對他的情況不夠了解,自然也就無法好好安撫他,就這樣,餘剛的弦越繃越緊,最終直接就斷了。”
最後,壓在最下頭的是左向梅的案卷,還不等唐鋒開口,病房門突然被從外頭拉開,幾乎看不出受傷的韓濤走進來:“屠隊,人都齊了。”
“知道了,下頭有小沈就行了,你就在這兒吧。”
屠邵東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目光淡淡掃過徐長青的臉,最後又落在唐鋒身上:“老狐狸,你還說得下去嗎?要不還是我和老郝來吧。”
心知肚明對方在擔心什麼,唐鋒輕輕搖了搖頭,他的臉色雖然蒼白,但卻始終保持著鎮靜。
唐鋒看著那本放在徐長青膝蓋上的案卷,咬牙道:“左向梅……她是真正見過火化師的人,按理說,火化師於她沒有任何利益交集,以她狡猾的本性,她完全可以為了自己將火化師供出來脫罪,但是,她卻沒有,而對於這件事,唯一的解釋就是,火化師同她做了某種交易……就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用她弟弟的命,換了她不說出自己身份的承諾。”
捏緊拳頭,唐鋒看著徐長青依然溫和的側臉:“老徐,我說了這麼多,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嗎?”
不同於往常做諮詢時的遊刃有餘,唐鋒的聲音繃緊著,帶著幾分顫抖,在徐長青聽起來,幾乎有些像是躺在治療床上的患者。
“老唐。”
沉默半晌,徐長青的笑容裡多出幾分歉意:“抱歉要讓你來說明這些……但是,都到這時候了,還是繼續講吓去吧。”
看著對方臉上的苦笑,唐鋒想起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