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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別裝睡了。”
“你的手壓著我，我睡不著。”
“是我壓著你的原因麼？”
“……”
“以前也失眠？”
“沒有。”
“那是在來北城後失眠的？”
溫眠過了一會才應了一聲。
“在醫院工作壓力很大？”沈景宸又問她。
“有點。”
“到底是醫院壓力大，還是我給你的壓力大？”
溫眠：“……”
她的心跳一滯，無法否認。
沈景宸收緊胳膊，將人摟得更緊，“那你完了，你再怎麼怕，如今我們倆也是躺在一張床上，赤誠相對。溫眠，你只能調整、適應、接受。”
溫眠沒說話，沉默了許久，“不是因為你。”
“最好不是。”
“真不是。”
沈景宸沒再說什麼，溫眠閉上眼，強迫自己入睡，不知道是多久才睡著的，等她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身邊空空如也，沈景宸早不在了，起床後感覺到那股強烈的不適。
昨晚什麼都做了，就差最後一步，因為她還沒好。
光是這樣，已經讓她很不適了。
洗漱完手機就響了，是沈景宸打來的。
接了，沈景宸在手機問：“醒了？”
“嗯。”
“我讓阿姨留了早餐，起來去熱了再吃，阿姨有事今天來不了。”
“好。”
“這幾天沒什麼事別往外跑。”
“嗯。”
沈景宸停頓了會，來了句：“沒什麼要和我說的？”
“沒有。”
她惜字如金，多一個字都不想說的意思。
沈景宸能說什麼，“沒事了，有事給我電話。”
“好。”
沈景宸結束通話電話，剛到部隊，在車裡抽了根菸，還在看手機，溫眠對他是真的挺冷淡的，他清楚在她心裡，他還沒有位置，沒關係，還有時間，慢慢等。
片刻後，沈景宸去見了他的上級，郭指導員，聊了正事，聊得差不多後，指導員告訴他：“晚點孟老要來。”
“哦。”
“什麼表情？”
“沒什麼表情。”
“怎麼，知道他老人家來是為了什麼？”
“跟我有關吧。”沈景宸猜到了點，沈夫人上次來不就是去拜訪過孟老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