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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MOUR兩家在明年開春大秀的對手戲有多麼精彩。
陳旖旎在Venus的三年,一開始就沒想將Venus當作第二個LAMOUR。LAMOUR是她的孩子,Venus也是她的親人,各自有彼此的靈魂。
小時候目睹姥姥一剪一針一線地做旗袍,到她從業,就知道每一件服裝,都應該是彼此獨立的。不應該是誰像誰的。
賀寒聲與整個Venus都把大秀希望寄託在了她的身上,一大半的設計都是她來做,別的設計師為輔。
在畫設計稿的過程中,她已經極力刻意地去掩蓋自己了。可一個風格鮮明的設計師,鉤花描線,都如同畫骨作皮,深深地烙在了自己骨血中,大的條條框框是改不掉的。
她還是準備精益求精地改設計稿,一會兒還要去詢問別的設計師的意見。
帶著這種有些偏執的念頭,她一頭紮在畫稿中就是一整個上午,連午飯都忘了吃。
伏案工作許久,肩頸痠痛了,起來四處走一走。
不過僅僅侷限於這間辦公室,連喝咖啡的時間,她都在研究怎麼改設計稿。
全部都改的差不多了,已經快下午五點了。一抬頭,披了滿肩霞光,才意識到,天都快黑了。
一整天下來,她就只吃了早飯,居然一點都不覺得餓。
打電話聯絡了一下其他幾個設計師,讓大家在一樓的設計室中等她,五點討論一下設計稿。
她走到窗邊,開啟窗。外面沒飄雪,空氣涼薄幹淨,讓人神清氣爽。她站了一會兒,抽了一根菸。
畫設計稿的時候已經不知不覺抽了很多,煙盒裡只剩最後一支。
有人在外面敲門。
她撣了撣菸灰,說了聲“進來”,賀寒聲推開門,端了一杯咖啡,笑著問她:“今天一整天都沒出來,一直在畫設計圖嗎?”
“嗯。”陳旖旎點點頭,環抱一條手臂,另一手拿煙,側過頭看賀寒聲將咖啡放在了她的桌子上。
他還避開她的設計圖。
然後人就不動了。
“吃飯了嗎?”
“還沒。”
“畫了好多啊,”賀寒聲翻了翻她的稿子,一張一張看過去,邊嘖嘖感嘆,朝她笑,“怪不得你一整天不出來,原來是在搞藝術。”
陳旖旎走過來,倚在辦公桌一側,端起咖啡,小抿一口,問他,“帶煙了嗎?”
“嗯。”賀寒聲視線還在她的畫稿上打轉兒,邊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