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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
陳玄丘淡淡一笑,傲然道:“逃命!”
江炫堂一愣,陳玄丘道:“陳某最強的,就是如何逃命。可惜自下山來,所逢敵手,無論強弱,還不曾有一個,能逼陳某使出最拿手的逃命功夫。我倒要看看,他江濤何德何能,能逼得我落荒而逃!”
那口吻,是無比傲嬌的。
可是,逃命也能如此傲嬌地炫耀一番?
陳玄丘一見自已最引以為傲,連天神一擊或許都能逃掉的了不起的功夫,在人家眼中竟是這樣的感覺,不由也有些洩氣。
陳玄丘便笑著解圍道:“開個玩笑,實則是因為江濤繼續反心已定,陳某去與不去,都左右不了什麼,便潛去一窺究竟也無妨。
江濤一旦反了,必然不敢留在太平州的,一定舉家逃往東夷。我正要前往東夷尋親,一路跟去,一舉兩得。”
看到陳玄丘露出的神情,江泫堂忍不住問道:“是女人?”
陳玄丘道:“是!她是我的未婚妻,住在東夷。”
江泫堂笑道:“如此說來,倒是說得通了。陳上大夫少年風流,正是小鹿亂撞年紀,理當如此。”
陳玄丘笑道:“江州牧也是從少年時過來,當能理解這慕艾之心。”
江泫堂撫須笑道:“理解,理解。老夫也曾小鹿亂撞過啊。只是,如今小鹿長大了,走得四平八穩……”
江泫堂說到這裡,卻是不由想起了正被他收留著的那個少女。
那少女女扮男裝,潛進他的府邸偷東西吃,卻因傷重昏迷,被他發現。
那少女之美,難以形容。那少女之媚,只可意會。
江泫堂本是君子,更是即將成為國丈的人,自然很注意自已的清譽。
所以江泫堂從不敢對那少女有一絲無禮舉動,儘管這是在他的地盤上,只要他願意,如何處置一個身受重傷、來歷不明的少女輕而易舉。
可那少女就要走了,雖然他已有所暗示,但人家對他卻毫無留戀。
一想起那少女來,江泫堂心中那頭長大了的老鹿,也是不由怦然亂撞起來,最後卻只化作悵然一嘆。
陳玄丘登上了葫蘆,他一把就拉住了娜扎的足踝,把她從那高高的、圓滑的葫蘆屁股上拽下來,讓她陪自已一起騎到了葫蘆腰處。
“大冷的天兒,你還坐那麼高,生怕寒風吹不到你?你是不是傻?”
葫蘆騰空而起,不得不緊偎在陳玄丘背後的娜扎,心中的小鹿開始噗通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