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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一腳把她踢飛了出去……”
這孩子不說還好,他這一說,眾人更是一頭霧水。
陳玄丘此時氣血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連忙過去察看一番,安慰道:“寧公莫要擔心,二公子不曾被刺中心口,問題不大,快去請個郎中來……”
他剛說到這兒,茗兒纖手一舉,一顆丹藥已經託在掌中,向他甜甜一笑:“什麼郎中強得過我,玄丘哥哥,服我的丹藥就好。”
陳玄丘對茗兒倒是絕對信任,問都不問,接過丹藥就塞入寧光南口中,寧致遠又取了水來,給兒子順了順氣兒,玉娥便將他抱起,放到了榻上。
玉娥自幼習武,倒不比一般女流,抱起一個大男人,也不太費力。
郭竹冷冷地瞪著他們,沉聲道:“姓寧的,我堂妹居然死在你家,你們,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
季勝還要說話,被玉娥按了一下肩膀,便氣鼓鼓地住了口,玉娥上前一步,道:“郭文秀想要殺我,我二弟為了救我,方才打她一拳。她不修體術,而我二弟卻是幼有奇遇,天生神力,因而一拳打死了她,是她咎由自取。”
郭竹此時傷處已迅速痊癒,可是終究少了一臂,戾氣十足,不禁乖張地喝道:“放屁!我堂妹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殺你,今日之事,你們不給我郭家一個交代,我郭家決不罷休。”
徐伯夷肅然道:“徐郭兩家,一向交好!郭兄有事,徐某不敢置身事外,郭兄,我會與你同進同退!”
說著,徐伯夷飛快地掃了一眼妲己、黑白茗兒和小娜扎,心裡像有條蛇在爬似的,癢的不行。
寧致遠老淚縱橫道:“冤孽啊!冤孽!”
他深吸一口氣,走上前來,道:“寧家這樁醜事,願想著不要搞得盡人皆知,如今,卻是再瞞不過了,罷了罷了,老夫便說與你們知曉吧!”
原來,寧二公子寧光南,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讀書人。他少年時曾與人口角,卻因體力不如人,被人揪住,摁在地上痛毆,適逢蜚蠊長女玉娥路過,打跑了那幾個少年,將寧光南救了下來。
那時寧光南才十四歲,而玉娥大他三歲,已然十七。但是情竇初開的寧光南,卻是對英姿勃勃的玉娥姐姐從此情根深種。
後來寧家與蜚蠊家結親,其實未嘗沒有寧光南總在父兄面前誇讚蜚蠊家的姑娘如何賢淑溫良的原因。
只是,寧光南說那些話,只是情竇初開的少年,又羞於直訴衷腸,所以變著法兒在家人面前誇讚自己心儀的女子,誰料卻因此使得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