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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陳玄丘等人終於見識到了“布袋大會”是個什麼模樣,這種比賽,是陳玄丘完全沒有預料過的。
那匹識途老馬把陳玄丘一行人帶到會場,讓他們稍候,便甩著馬尾踢嗒踢嗒地進去找人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之後,老馬帶來了一個馬臉漢子。
馬臉漢子板著臉,上下打量陳玄丘等人幾眼,看到陳玄丘時,眼睛一亮,神情便有些緩和下來。
陸續趕到的各地才俊他已經見多了,這樣俊秀的卻還沒有,這可是有機會踏上三重天的好苗子啊。
“公子尊姓大名啊?”
“陳,陳玄丘。”
黃耳神氣活現地道:“他是我的師爺。”
馬臉漢子點點頭:“陳公子,我是馬二,你們一共六位?請跟我來吧。”
那匹老馬在一旁抻著脖子喊:“哥,給陳公子他們挑個好位置啊。”
馬二向後揚了揚手,把陳玄丘等人領進了會場。
很大的一片場地,同中原的舞臺,多是舞臺在高處不同,這裡的佈置有些像古羅馬的鬥獸場,周圍一圈圈的看臺是逐次升高的,中間的舞臺卻在最低處,是一個方圓數十丈的圓形平臺,夯實的十分平整。
環形的看臺,一共四十九排,陳玄丘一行六人,坐在整個環形賽場的倒數第二排……
曠子規遲疑地道:“總……師爺,咱們是不是上當了啊,使了錢的,就坐這?”
烏雅板著臉道:“別胡說,師爺能上當麼?比較神通很危險的,安排在這兒,是為了安全。”
這時候,魚不惑翻完了記事簿,一抬頭,驚奇地道:“咦?我們怎麼坐這麼遠啊,哪個二傻子安排的?”
黃耳樂不可支地道:“當然是我的師爺。”
丹若悄悄看著魚不惑,忍不住問道:“喂,你……記事情最多記多久啊?什麼都會忘麼?”
魚不惑得意洋洋地道:“我說出來了,你才知道我健忘。我不說,你能察覺麼?我可是事無鉅細,全記下來的,而且讀取特別快。”
丹若鬆了口氣,道:“我說呢,難怪你什麼都會忘,但很快就能續上。只是,每回都有片刻功夫,是來不及記的吧?”
魚不惑擺手道:“那就不算什麼了,喝酒斷片兒還忘呢,你沒看到的不也一樣不知道麼?我就當有些片刻我沒看到、沒聽到,不就行了。”
丹若眼珠一轉,問道:“是麼,那你……昨天有沒有被人打呀,還記得麼?”
魚不惑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