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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女,從來沒有女兒相夫,何況我諸侯人家?世間沒有那樣的規矩,為父選中了,你嫁就是,勿須多言。”
姬侯說完就急匆匆趕去寶庫了,他要搬一架梯子,好好看看那天下輿圖。
淺陌氣鼓鼓地頓了頓腳,其實像她這樣的姑娘,還真沒有出嫁之前先去相一相丈夫的道理。
她的姐姐們有的遠嫁他國,都是千里迢迢送人過去,待入了洞房,掀開紅蓋頭,才能見著自己男人第一面。
縱然是嫁給本國公卿大臣或者其子嗣,也是父親出面,最多母親見一見未來的女婿,一樣輪不到她親自去相丈夫。
可是,淺陽與姐姐們不同,她從小在大道宗學藝,對於宮廷禮制可不那麼敬畏。
父親一直誇那人文采出眾,從不提他武藝,看來此人定是個文弱書生了。這樣的男子,怎麼配得上本公主?不行,我得去瞧瞧他,若是不堪入目,就央求母親,打消父親的主意。
想到這裡,淺陌立即趕回了自己的宮殿,吩咐貼身侍婢,趕緊去幫她準備一套男裝,再弄一塊腰牌。她要女扮男裝,訪一訪鳳凰山,瞧瞧那個陳玄丘,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
次日又是文考之期。
這山間小屋都是學子們住處,學子們彼此間並不走動,而雜役下人也從不擅闖學子居處,因此他很放心地讓朱雀辭獨自一人在房中歇息。
到了應考時間,陳玄丘叮囑了朱雀辭一句,便施施然地出了門,沿著山中小徑來到文考大廳,依舊是那張熟悉的座位,陳玄丘坐下,氣定神閒。
他自信前兩科考的不錯,只要姬侯是個識貨的人,就不會看輕了他的學問,那之後就無所謂了,今天的考題就算一點不會,有了前兩科保底,應該也是有機會參加“群賢宴”的。
“譁~”字字如斗的考題在大廳正前方張貼出來了。
陳玄丘一看那考題,頓時愣了一下。
他突然有種感覺,就像他打麻將贏得朋友急皮酸臉,他都懶得再贏了,旁人打牌他都不吃了,結果卻愣是做出一個“自摸大四喜字一色四暗刻八張花妙手回春槓上開花……”
今天這一科,考兵事?
陳玄丘想了想,便提筆寫道:“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經之以五事,校之以計,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將,五曰法……”